“唉，甭提——”后者摆手，无精打采道，“当初上头把这差事儿交给我，我还不想接来着……大老远的，我无亲无故跑到这扬州城来，一没武功，二没人脉，三没线索——只靠我这个时灵时不灵的脑子，硬是给它挖了些东西出来……结果就被盯上了，上头给我雇的武夫给人杀了，我现在是有心也无力啊……”
苏楹挑眉，“不查了？”
“当然得查。”李明珏道，“不查我这月的俸禄上哪要去？”
“……”苏楹无语凝噎。
半晌，她问，“你昨夜说，二十年前的一宗旧案……什么旧案查那么久？”
“苏兄既是江湖中人，应该有听说过吧——”李明珏眯眼看她，对方依旧戴着和昨晚一样的斗笠，面容隐在阴影中。
他不放过一丝细节，紧紧盯着她瞧，“二十年前，烟雨楼灭门一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