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国公府只是不参与朝政,不是死了可以任人拿捏。招呼了一声把谢衍章叫了回来。谢衍章听了自己妹妹说的事情,面色也凝重起来。
谢衍章表面上是个花花公子,但心里一直憋着一口气,自己有一身才华,却因权力纷争不得施展,挂着一个闲职整天无所事事。如今妹妹被卷了进去,自己也要被卷进去,胸中怒火顿起,冲着谢全道“父亲,你一再退让真的能保全谢家吗?你不惹他们,他们可不会放过你,累世公卿的家族放哪里都是一个好棋子,你以为别人能放过我们?就算没有尚书府,也会有其他人虎视眈眈盯着我们!”
谢全深深叹了口气,这些事他何尝不知,只是想自己一双儿女过的随心随性,不被权力裹挟,如今看着这对儿女,两个人都是有主意的,不是随意被拿捏的那种人。谢全心情复杂,又是无奈又是自豪,开口道“谢家从来不当棋子,要做就做执棋人,你们有什么想法放开手去做,有什么事父亲在背后替你们兜着!”
两人见父亲最终明确表态,都是松了一口气,不怕被骂不敬尊长罚跪祠堂,就怕一家人劲不往一处使。眼看谢全说完这番话就不再做声,两人面面相觑,都等着谢全下一步指示。谢全看着呆呆的两人,怒道“两个蠢货没听到我替你们兜着吗?自己不会先去想办法吗就等着坐享其成,就这还在我面前口出狂言?”
兄妹俩一听父亲这是要让自己解决历练自己了,相视一笑,双双向谢全请了个安便相携离去。
谢元章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告诉了谢衍章,谢衍章还没开口就看到自己妹妹一脸坏笑,不用说也知道两人想到了一起去了。谢元章开口道“我这边人手不多,萧王府那边信任的人没有,无奈才找的你,你有什么可用之才吗?”
“虽然不算很熟,但有一个人可用。”
“谁?”
“何进。”
“何御史家的孙子?十五岁,能行吗?”
“你不也才十六?不仅嫁人了还蔫坏。”
谢元章被自己哥哥怼的哑口无言,想反驳什么又没有理,愤愤道“那你倒是说说,他怎么就可以用了?”
“何家也是大家族,地位权势都不缺,而且他爷爷本来就是御史大夫,监察百官不是正好?更重要的是,他们一家难得的正直,当朝清流。”
“行,你说可以就可以。”
“奈何我平时和他交集不多。”
谢元章得意一笑,“这倒不难,明天早些到茗香楼,小妹我请你喝茶。”谢衍章看着奸笑的谢元章,只觉得何进有些可怜。
第二天一大早,茗香楼还没开张,谢衍章已经按约定来到茗香楼门口。看着自己的妹妹姗姗来迟,忍不住嘲笑道“小妹莫非是痴傻之症没好全,怎么连茶楼开门时间都能记错?”
谢元章没有理会来自亲哥的讥讽,一挥手带着谢衍章往偏门直接进去,往最豪华的单间走去。谢衍章只觉得稀奇,道“小妹倒是风雅,不少来茗香楼喝茶听曲看帅哥吧?”
林嗣见谢元章带着谢衍章匆匆进门,连忙迎上来道“大姐头,需不需要晚点开门,你们两位好商量对策?”
谢元章随意道“不必,单间的私密性我信得过。”
“还有最近的词曲客人们说有些腻了,小的不才创作的又入不了客人们的眼,麻烦大姐头抽空再赐教两篇。”
“晚点让小颐给你送过来。”谢元章心虚,这林嗣诗文写得明明很绝,偏对自己没信心,非缠着自己要诗词,谢元章只怕哪天记得的诗词背完,被发现自己就是个剽窃巨作的小贼。
“好好好!对了,上个月的账本你要过目一下吗?”
“不了,我一看账就头疼,你懂的。”
“那老规矩,折成黄金给你送过去。有事你叫我。”林嗣说完顺手把点心茶水放下,关上门离开了。
谢衍章瞪大了眼睛,见鬼一样看着自己的妹妹。谢元章歪嘴一笑,“龙王归位,还不拜见?”
谢衍章心道妹妹又在发癫,没有搭腔,平复了心情,问道“这茗香楼什么时候跟着你姓谢了?”
谢元章看谢衍章没搭理自己,收了神通,正色道“如今这茗香楼我也算半个老板,有什么事可以过来打听。”
谢衍章顿时炸毛了“你不早说?这茗香楼可是一座难求,我可是花了好多钱才买到的贵宾名额!”
“你也没问我啊?哦对了,这个贵宾制度是我提出来的哦!”
“奸商!退钱!”谢衍章愤愤道。
谢元章咳了咳,这钱进了自己的口袋就不能吐出去了,亲哥也不行,岔开话题道“说正事,何安平时里也常到茗香楼听曲喝茶,他和他爷爷都很喜欢茗香楼这边的藏茶,只是这藏茶来自西南边疆,量少贵如黄金,哥哥不如破费一点以茶会友?”
“你都说茗香楼有,还想让我掏钱,做人不能这么唯利是图。”谢衍章鄙视道。
“就知道你小气,给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