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肃纳闷：“你说你赚这么多钱又不花，让你买件衣服也说能穿就行，想带你吃顿好的也说能吃就行。你说你把钱存在是干嘛？买房子娶媳妇？”
秦殊没说原因，只说：“这两年你也可以存点。”
当时他们谈好的价码是七三开，三成的钱拿在李肃这个富二代手里都得叹一句炒股赚钱真TM快，但单从秦殊的衣着完全看不出他兜里有这么多存款，比穷学生更像穷学生。
“行，家具不要，那垃圾口袋、纸巾、洗衣液、沐浴露这些消耗品总得要吧？”李肃推着人起来，“您怎么比我看着还大少爷。”
秦殊的意思是在附近便利店买齐就行，李肃拉着人硬要去两条街外的商超逛，大街上拉拉扯扯不好看，秦殊冷着脸，并坚定下次无论如何都不跟李肃出门。
商业街年味更重，周围红灯笼大彩灯一片喜气洋洋，街道上人潮涌动新年的bgm唱响整条街。
“秦殊？”
因为办电话卡银行卡都要人像拍照，许曼今天穿着新年新衣服，粉白色毛呢上衣搭配米白色围巾，衬得她清纯又可爱。
两人听见声音回头，李肃在看到许曼的第一眼立刻挺直背脊，脸上嘻嘻哈哈的神态一收，立刻变得正经不少。
许曼三两步跑过来，眼睛亮晶晶看过来：“可以等我五分钟吗？我去办张电话卡，很快的！”
秦殊眼眸里是微凉的讶异。
可以看得出来，她见到自己很高兴，但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为什么值得她这么高兴。
“好，不用着急。”秦殊指指那边的店子，“我在那里面等你。”
李肃顺着方向抬眼看过去。
——靠！人均三位数的咖啡店，这会儿不是能‘X’就行了？
得到同意，许曼嘴角露出浅浅酒窝，笑容更甜了：“好，你等我。”
我艹！甜妹！
望着这姑娘的背影，李肃擦擦口水转过来一个熊抱：“哥！这姑娘你喜欢不？要是不喜欢我能追不？”
顿时，秦殊目光警惕地看向他：“你可真刑啊，她才十六岁，还未成年！”
秦殊不想与这个禽兽为伍，撇下他先一步进去咖啡店。
李肃落在原地一脸懵逼，半晌才反应过来追上去：“我也十六啊，没占她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