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漫:“你困吗?”
傅清河懒懒地应了声,这个点谁不困呢。
慕云漫大声道:“你不要睡啊。”
慕云漫不说自己害怕,扯些奇怪八绕的理由,“你要是睡了,我今晚就回不去的了啊,你也吃不到药了。”
傅清河却听懂她这些理由之下不出口的害怕,没忍住笑了,这又怂又没有震慑力的威胁,也是有趣。
傅清河:“我不睡,我还等着吃药呢。”
凌晨三点四十,慕云漫终于回来了。
傅清河挂了电话,听到外面的动静过去开门。
门外脚步匆匆又透着一种明快的节奏,傅清河自己都没察觉嘴角微微勾起。
傅清河打开门,慕云漫开心的声音传来,“我终于回来了。”
傅清河发着烧,身上难受,但心情竟然不差,“是啊,你终于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烧都退了。”
唉,这个没良心的,
慕云漫把药扔他怀里,恶声恶气凶他,“怎么不烧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