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罚的都不心急,焚风兄所急何故?”
不等焚风答他,他便了悟般喃喃自语。
“兄台实乃是急人之急,正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
“做你的春秋大梦!”
焚风托着下巴的手肘一闪,险些栽倒下来。
“我可不是太监!”
恶狠狠补了一句,他又想起来还有一句。
“你也不是皇帝!”
“是、是……”赵深应声点头,赔着笑,识趣接道,“佛祖面前,学生不打诳语。”
“诶——这就对了!”
满意!
焚风盘坐回去。
主子给赵深的这项责罚,其实不重。只是倒苦了他,被派过来监督赵深。
说是监督,实则亦不尽然。
毕竟丞相府日程安排,皆由他在打点。赵深想知悉这些,便只能向他请教。
主子要尽早见孙芙蕖。
所以,赵深必须想出个好用的办法。
再怎么说,孙芙蕖也是个京官的女儿。
退一万步,她是个未出阁的姑娘。
男女邂逅,又不是章台游,满楼的红袖招。想设计一场出来,哪那么容易?
也难怪赵深来跪佛堂。
在佛前,诵一诵主子爷的行程,说不定心诚则灵,就想得出办法了?
窸窸窣窣。
焚风循着声望过去。
赵深正收好笔墨纸砚,一甩袖疾步离去。
“诶!书呆子,你去哪啊?”
“山不来就,学生要就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