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我希望你能不要干涉我的决定,我不想什么事情都麻烦你。”
他已经帮了自己很多,总不至于什么事情都要依赖他,这样自己就跟寄生虫有什么区别。
“是吗?”
薄宴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眼里染着几分薄凉的讥诮,以及漫不经心的打量。
“是,我会自己重新找份合适的工作,但是在这之前我希望薄总不要干涉我的决定。”
沈清然鼓足勇气,嗓音颤抖道,当着他的面说出这段话,对她来说很不容易,可是她是真的不想再被别人操控。
她前半生大多数时候都在被沈父沈母操控,做着一个提线木偶,她从沈家逃离出来就是为了做自己。
倘若她什么事都按照薄宴的要求去做,那跟提线木偶又有什么区别,自己离开沈家就失去了任何意义。
包厢里的另外三个人,这会才重新把目光聚集到了他们两人身上,他们想不通沈清然为什么会违逆薄宴的要求。
薄宴这难道不是在帮她摆脱困境吗?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不识趣的女人,怪不得她能吸引到他,原来是因为她足够与众不同。
“我先去招待其他客人了。”
沈清然再待下去就要窒息了,他一句话不说却比那些人大发雷霆还让人更畏惧,让她极为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