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衣物都用干花熏过,丝丝缕缕地香气萦绕鼻端,闻之心神放松。
他正值盛年,又多日没有开荤,此时已是按捺不住,一把扯过子薰,紧搂着,往床上撵。
红唇微启,鲜润诱人,他俯身去吻,激情碰撞,缠绵纠缠。
雪白的脸颊泛起层层红晕,身子渐次滚烫,如火上浇油,他强势来攻,天地混沌。
这般快活,他喘着粗气,揉捏着她发烫的身,不住地吻着,“好不好?”
“好”,她腰膝酸软,胡乱应着,怕他再来。
意犹未尽,暧昧地吻向她的耳垂,一双大手在她胸前游走、撩拨。
身子又烧起来,她抱着他的头,连忙求饶,“明天”。
他轻笑一声,摸着她的身,凑到她耳边:“咱明天让你更好”。
她面红耳赤,把头埋到被褥里。
紧贴着她的身,他的心中俱是愉悦,满足地睡去。
昨晚的动静有点儿大,旁氏住在耳房都听到了,第二天早早起来炖了乌鸡汤。
虽不能生育,但宠爱不减,旁氏服侍子薰心里十分踏实,只是再也没提把儿子接到应天之事。
想起孩子,子薰必然伤心不已,旁氏不敢提,也知道不该提。
自从郭天爵的事后,旁氏更是陪了万分地小心。
有了这份稳定的收入,一家人就能体体面面地活着,哪怕见不着儿子,旁氏也是知足地,人生在世,各有各的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