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臣子们告退,安郦留在最后,要借着公务和萧拂多说几句话。
这段时间,因着安郦的鼎力相助,萧拂的许多新政阻力大减。偶尔公事之余,他们也会闲谈几句,说些京中的新鲜事。到底曾是旧识,比普通朋友更多两分亲近和三分默契,不经意间提及旧事,两人的神色都很平静。
“安安的情形比过去好了许多,老师安排她过些天进京来看我们。”这日,萧拂主动对安郦说。
“真的?”安郦惊喜道,“那可太好了,我们三人,终于能团聚。”
“是啊。”萧拂如此说着,眉宇间却藏着些隐忧,显然袁安知的现状,是她心头的一块大石。
“会有办法的。”安郦安慰说,“我派人渡海东去,再过些日子,就该有消息传回来。”
“好。”萧拂闻言有些高兴,她当然也派人去往海外,袁先生夫妇这些年也一直在海外游历,但各人有各人的门路,大家一起使力,成功的概率就会更大一些。
安郦怕说多了袁安知会让萧拂心情不好,便不着痕迹地转开话题。他出口成章,妙语生花,又是刻意想和萧拂多亲近,没多大会,就将萧拂逗得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