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五三书院>女生耽美>贪婪赌徒> 七 一场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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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一场算计(3 / 4)

至她家中。

玉白教内部出现叛徒泄露自己所知的暗羽名单给突英教后,她费劲心力将能够转移的人全部转移,眼见没有时间实现自我转移,她便想从容赴死。可梁言却在那次交易后让她搬进自己家中,或许这就是她一直在等的机会。

搬进梁言家中后,她发现她去演出、去打牌他都不在意,只是不允许她再接触任何情报工作,而除了她因为尝试联系已经转移走的下线而激怒他的两次,他们也都相敬如宾。

其实从来都不会是梁言为了留住她想要跟她有个孩子,而是她为了重启[双狐]代号想要跟他有个孩子。梁言送她去浮国时她就明白[银狼]案还尚未有人顶罪,而他提出手里有两张票,这说明他没有把握妥善解决,切断和国内的一切联系去浮国生活是他为他们准备的退路,所以她拒绝了与他同去,不上绝路的人只会想着退路而不是换一条路向前。

到浮国之后,她将怀表放在床头柜上提醒自己,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重启[双狐]代号。

那天有人敲门时她便以为是他来了,于是她拿着电报机走下了楼梯,没想到是Tim带人来例行检查,以拿三明治为由想要递给她纸条的浮国人传递的情报一定是发生在白秀竹开始发送当时那份电报之后的突发事件,而如果纸条内的情报与玉白教有关,那么即使是突发事件也会汇总给白,再由白整理后在下一次的电报中发送给她,所以纸条中的内容只可能与突英教有关。

在与突英教有关的众多情报中只有一条值得以这种形式传递,那就是有突英教的人要来,而这位传递情报的浮国人并无助她脱身的意思,可见来的人并不会对她的性命构成危险,也就只可能是梁言。既然情报内容是他要来,那就不必费力去要纸条了。

她在心中默默盘算着,按照新历,她的月事一直很是精准地在每月月初开始,梁言找上家门那天临近月底,是上次月事结束第20日,在他家期间的那两次一次是在上次月事结束后10日,一次是在下次月事开始前两日,月事与喜事之间一定有联系,那就应该试试月事结束后5日和15日。刚好明日是她上次月事结束第5日。

第二日一早她便喊张嫂是想确定一下梁言会不会一大早就来,张嫂是个聪明人,如果纸条的内容是他要来,他到达的时间张嫂一定不会在家里碍事。张嫂果然不在,她于是把电报机拿到一楼,坐在沙发上开始听电报。听见敲门声的时候,她知道他来了,但她没有起身,听到钥匙转动的声音她才起身,装作人赃并获的样子。她知道他想听解释,但她根本没准备解释。果然,如她预料一般,他们在床上解决了矛盾。他劝她放手,她笑他中计。

从白那里得知他来浮国的原因后,她明白如果提出要回国可能会激怒梁言,而他父亲也在浮国,那么他父亲一定会想要保全他,这才是他真正的退路。

在与白秀竹见面的三日后刚好是她上次月事结束的第15日,见他连续几日都待在书房,她决定主动出击,回国这个话题果然是梁言的禁忌,那句“我死也要死在自己家里”激怒了他,她只感觉他真的很生气,又好像有些委屈,他只是慢慢地磨她。他让她别再提回国的事都要加上一个月的期限,她却还是要继续逼他。

又是一个新历月初,可月事毫无消息,她想她成功了一半,接下来该赌一赌。白在拿到她的怀表时就明白,她要赌,赌输了是死局,这块怀表要及时销毁,赌赢了她会来拿回这块怀表,于是只说了句“保重”。

二十天仍没有传来结案的消息让他明白危机将至,于是他告诉她衣橱里的密道,又给了李叔他的一枚袖扣和保命队藏身的位置,希望如果有意外情况她可以逃走,而李叔可以叫他的人来,总有一个方法可以保住她。

早上的那通电话定是他父亲打来的,这么巧在这个时间打来,看来危机来了。不出所料的,他父亲说了个谎言或者用了些手段把他诓走了。吃着早饭的她从餐厅窗户向外看去,只见李叔向后院走去,应是有人要来,她于是吃完便坐在了客厅沙发上。果然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算算时间,李叔应该已经找到人了,她于是用客厅的电话回拨了上一通电话,无人接起,看来梁言已经离开了他父亲家。

转身上楼之后,她在心里算着时间,李叔大概还需要几分钟赶回来,梁言应该会比李叔慢一些,要在李叔回来之前出去,但不能早太久,现在从密道出去就刚好。赌一把吧,从后院的角落出来后,她拨弄树枝发出了声响,果然有人在后院。

腿上中了一枪后她想,今天会是苦肉计还是送命记,就看能拖延多长时间了,她正准备开口说话,没想到齐身边的人倒是先劝了起来。李叔和梁言也到的恰到好处,‘真是天助’她心说,他眼中升起的杀意更让她确信自己赌赢了。在车后座摸到的盒子很明显是他父亲给他的,看来是决裂了,他已退无可退。

到了私人医生家里,她因为失血的原因有些眩晕,再加上过于劳心,趴在手术台上昏昏沉沉。想着看来不能和梁言一起从医生嘴里听到给他的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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