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来说无用,你也会和我一样,那个婊子也是”,他的眼神很复杂,其实他们都明白那人说的“他们”是玉白教。他笑了,那人道“我这块表是金的,拿走这块表给我个痛快”,“好啊”他爽快地答应道,随后从一旁拿起刀砍了那人的手“这样好拿一些”,那人本就是死士,于是一边叫一边笑。他从断手上拿下那块表扔到了地上道“这表不值钱,我会让人烧给你的”,随后看在都是玉白教暗羽成员的份上,他朝那人头上开了一枪转身擦擦手走了。
【晚上他回到住处时,她刚洗过澡正在二楼卧室门口擦头发,他似是在思考什么一般一言不发地走进了浴室。待他洗好澡走进卧室坐在床边,她替他擦着头发“昨日那人抓到了吧”,他点了点头,她继续问道“你如何处置了他?”,他按住她的手拿过她手里的毛巾放到床头柜上,“那人说他要杀的是你,我给了他一枪”他握紧她的手转过头看向她平静地答,虽然他的表情看不出丝毫破绽,但她摇了摇头“不可能”,他垂下眼继续道“那人是加国人,他说‘你们这些低劣的赤国人不配为加军做事,那个女人那种婊子更不配给大加帝国的军官们表演(加国语)’”,梁言很清楚,如果不说那人是加国人,她就一定会猜出那人是[蓝天]的人,他想守护她的信仰。见他那两句加国语说的有模有样,她有些迟疑,可稍作思考后,她还是没有相信,正当她张口准备发问时,他的吻堵了过来,她心中的疑虑更甚,轻轻推开他,她还是开口道“可他枪指向[乌鸦]”,他笑着摸了摸她的脸一边凑近一边说“许是把他认成了哪个伪加人吧,我看那人眼睛不太好,把铜表说成金表”,说罢,他又继续热烈地吻她,她有些缺氧得难以思考,只得将心里的疑虑埋下不再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