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哩说,那已经是很早的事情了,只不过是阿姨一直撑着没说,那段时间又正好是许叔叔忙着工作的时间,后来在小哩十岁那年没撑住,再继续这样下去,可能要疯”秦了笑了下“这是小哩自己表述的”
“离婚的时候正好快十一月,小哩的生日,小哩那天还在上课回家后就发现母亲不在,紧接着就是父母离婚的消息,她先是去了外公外婆那,外公外婆也伤心,但不见她,小哩就在外面跪着,那天其实一直在下雨,下了一整天,又是晚上,温度低,没多长时间,小哩就晕倒了,然后被送往医院”
“这件事情在前,后来就是养病,那段时间她情绪非常差,我很少看她笑,又摊上生日,许叔叔给她照常办了生日宴,本意大概是想热闹一下,毕竟那段时间许家的氛围确实很压抑,但是小哩在宴会上大闹了一场”秦了话锋一转看向他“许筝的生日宴会你去了吗?”
“没有,我直接去的休息室”
“哦,那怪可惜的”秦了一只手撑着太阳穴“许叔叔这一次给许筝定的蛋糕很大,虽然没有小哩十岁生日的哪场大,但是那份蛋糕在刚一出场没有五分钟就被小哩掀翻了,整块蛋糕直接翻在地上,蛋糕旁边的酒桌也被掀了,所有酒杯全部碎了无一例外”
“后来许叔叔大怒,她大病初愈再次被罚,那天天气不错,没有下雨”秦了弯了弯嘴角,仰起头,眼眶里的泪珠要憋不住了。
病房内再次安静下来,秦了就这么借着床头的暖灯看她的睡颜。
安静下来的病房被敲门声打破,对方只是轻轻敲了门后就推门而进。
秦了回头看,惊讶道“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到没多久,我妈跟我说小哩生病进医院了,我就过来看看”岑砚自觉站在床尾“这次又是怎么了?”
“同样的情况,许筝的生日”
岑砚无言,在视线转向骆徊清,在秦了的眼神示意下以及多年的默契中很快明白了人物关系。
……
许礼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点了,这个点和她平时睡觉起床一个时间,让她有点恍惚,如果不是病床两边各趴着一个人的话。
秦了最先动,先是三部曲的问疼了吗,渴了吗,还难受吗,随后趴在床尾睡觉的岑砚也动了。
逐个回答了她的问题,看向了那个刚坐直的人“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晚上,刚到家就听说你进医院了,没休息直接过来了,感动吧?”岑砚不着调的打着哈欠。
“太感动了,我好感动啊,秦了快去给我买瓶眼药水,大早上的哭不出来”许礼抬手做出要抹眼泪的动作。
“大早上的这么皮?”秦了白了她们俩一眼。
“等会外公外婆和骆徊清会过来,再提一句,今天凌晨爷爷奶奶也回来了,现在正在家里休息,等会将会有大批人马过来,你先应付着,我们先走”秦了扶她下床修正一番,叮嘱着“还有啊,昨天为了以防万一你不给骆先生名分,对外宣称都是我先发现的你,然后碰上了骆先生,我请求他的帮助把你送来了医院”
“天衣无缝,给你十分”许礼被感动的痛哭流涕。
“一大早上的能别跟岑砚学吗?”秦了不满的撇撇嘴,给了她屁股一下。
“好嘞,我知道了,没事了剩下的我搞定,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下午不过来也行”
“下午肯定还是要过来的”秦了老神在在的点点头。
许礼不明白她这句话为什么这么笃定,有一种大事不妙的感觉。
许礼没时间去揣摩这句话的意思了,岑砚和秦了在这里没待多久,骆徊清就来了。
许礼坐在床上,骆徊清伺候她用膳,她就这么看着他做事,问道“我听了了说,你昨天怕我不愿意给你名分,所以谎称是秦了的朋友,半路碰见的?”
许礼越说越想笑。
骆徊清手上的动作不停,轻轻叹口气,颇有点无奈道“是啊,怕你不给我名分,最后怪我擅作主张,把我赶出家门”
许礼那一脸的笑意是掩饰不住的“哼,算你识趣”
骆徊清把饭盒一一摆好放在她面前,随后双手撑在床上,弯腰靠近她“那你准备什么时候给我名分呢?”
许礼仍旧是笑,摆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那你先等等吧,等我那天高兴了,就给你一个名分吧”
“那怎么样算是高兴?”骆徊清不退反进。
两人之间的距离进一步缩短,骆徊清说完率先有所动作,靠近她,亲吻她。
他的手撑在床两边,许礼原本放在小桌子上的手也被迫因为承受不住向后移动,同样是撑在身体两侧。
许礼率先撑不住,哼哼的让他放开,双手撑在床上都有点酸。
她那只嘴巴被亲的通红,骆徊清稍稍移开一点就这么看着她,随后叹口气,不说话回去坐着了。
“怎么了,欲言又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