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复了一遍他的话。
“同事在街上拍到了你们,你们...很般配。”
“父亲希望我们可以结婚。”她老实的回道。
“那你要...跟他结婚吗?”
随后世界也寂静了,他的耳朵再听不到其他声音,全身的细胞都紧绷起来,等着她的答案,就像久旱的田地等待一场降水。
当然,那也可能是一场蝗虫。
“我不知道,父亲很喜欢他。”
“那你呢?”
“不喜欢。”
“为什么?为什么不喜欢他?”
“他长得不漂亮。”阮瑟的答案很简单。
但这不是江灼雪想要的答案,他依然觉得自己像一块干涸龟裂的土,使劲一握就会崩解;于是低下头,报复般地轻啃着阮瑟的脖颈。
他用牙尖摩挲她脆弱的咽喉,抵着那处血管,好像尝到了汩汩流动的、热烫的血。
阮瑟并没有任何不满或者动作,只是颈间传来的刺痛感让她微微蹙眉。
“那我漂亮么?”
“嗯,你很漂亮,我很喜欢。”她说。
扑在她颈间的热气忽然止住了。
江灼雪把脸从她颈窝里抬起,一双眼睛黑魆魆的,简直像饱经苦难的旅人一般绝望,只紧紧盯住她,声音暗哑,“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阮瑟便认真地重复了一遍:“你很漂亮,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