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一起在平板上挑选订婚宴上的戒指,“等你病好了我们就订婚,”江灼雪说,“给你祛祛晦气。”
他握住阮瑟的手,放在自己心口。
阮瑟看着江灼雪认真的神情,他仿佛打算大宴三日,好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他们要结婚了。
尤其是群聊里的那些人。
“你还没有把那个群退掉呀。”阮瑟笑着说。
可她无端地感到有些心慌,没来由的阴翳蒙上心头,但面对着江灼雪那张神采飞扬的脸,她无法将这种不安传染给他。
江灼雪自然是没有察觉的。
幸福完全把他变成了比醉汉和白痴强不了多少的人,面对势利眼的同事时,甚至抑制不住地微笑,然后成功得到了对方惊恐的眼神。
他在上班时也想着订婚宴时阮瑟穿什么,自己又穿什么。
阮瑟自然穿什么都好看,问题是需要准备配套的礼服才行,让所有人一眼看出他们是一对,是最般配的……
他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在订婚宴上枯坐,在主持人和筹办方不住擦汗时,像木雕一样动也不动。
当宴会超时四十分钟后,被临时改成了阮氏的会商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