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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双子x你】半血缘(3 / 15)

发现了。他们只是在酝酿新的作死计划。

鬼点子一般都是侑想出来的,也一般都是他大胆的实施,治在一旁暗暗激动的看着,等到侑动完手后再兴冲冲的紧跟其后。排球第一回砸到我时,我终于如宫侑所愿的回头瞪了他一眼。宫侑嬉皮笑脸,走到我跟前,一副无辜的样子:

“我不是故意的。”他耸耸肩,走上前抱走他的球,看到我脸上怒色难抑反而更加兴奋,“我只是在和治练接球。”

......在我这不足6平米的房间里练是吗?

“出去练。”我努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不要在我的房间里玩。”

侑“哦”了一声,蔫蔫的抱着他的球走出房间,在我勒令之下关上了房门。然而不过十分钟,我的房门又被悄悄的推开,又是一记球不重的砸到了我的肩上。

“......我说了出去玩!”

震怒边缘的我摔了笔,压着声音不要让自己吼出来。宫治比起宫侑更识相一点,他没敢跟我狡辩,只是过了把瘾就火速抱着球跑了,甚至没敢跟我对视。然而这两人哪里是什么会被叱骂震住的老实人,没吃到苦头他们压根不会安分。宫侑第三次打开我的房门时,我“啪”的一拍桌子,嘴里骂了一声,气汹汹的站起来冲出去猎狐。

男女虽有差距,但在二次发育前,这些差距约等于无。5岁对上9岁,完全是手无缚鸡之力。那天我抓着他们两个小混蛋,作业也不写了,一屁股倒坐他俩身上,左右开弓的扒了他们裤子,拿着挠痒耙抽他们屁股。两只小狐狸被揍得嗷嗷哭,尤其宫侑,嚎得像我要杀了他一样。一边哭一边大喊:

“明明是姐姐都不理我们,是姐姐不跟我们玩!明明都是你不好!我再也不要理姐姐了!”

我听得心里更来气,当场结结实实又给了他两下,连带着把治也牵连了。治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委屈的呜呜的说,他又没说这话,为什么也打他。侑挨了两下哭的更响,立刻响亮的给他的誓言追加了一个期限:

“我永远永远都不要理姐姐了!”

然后当天晚上的时候,这小狐狸崽子屁股还没消肿,就自己臊眉耷眼的围着我转来转去,哼哼唧唧的过来没话找话了。他下午的“永远永远”甚至连六个小时都没撑过,永恒在他的嘴里,还不如一个屁来的有分量。

宫侑总是这样,大大咧咧,张牙舞爪。想出坏点子的是他,最喜欢来找打的是他,玩不起闹脾气的也是他,最后闹完气来求和的还是他。十六七岁时的宫侑还是如此幼稚,同为男高,宫治早就放弃了参与他胞兄乐此不疲的骚扰求关注的游戏。我对宫治动的气越来越少,毕竟他大部分时间里都成熟可靠,有时竟让我心里莫名生出几分欣慰。宫侑因为在家里挨打挨得最多,总是不公的嗷嗷抗议说我偏心。我觉得这不能赖我,毕竟一母同胞,前后不过相差几分钟降世,有的人知道在父母不在家的时候乖乖做好饭,敲门提醒我吃饭了,有的人只会门也不敲的闯进我房间,不由分说地抱着我胳膊耍赖求我请他吃垃圾食品。

我的弟弟们长大了。我越来越清晰的意识到这点,从他们逐渐高于我的个头,从他们日渐宽阔结实的肩背胸膛和他们逐渐低沉的声音中意识到这点。他们已然可以轻松低头俯视我,如果他们想,他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制服我。但即使如此,出于血脉压制和童年时被支配的阴影,我一瞪眼,他们两个结结实实的大小伙子依旧会吓的下意识一哆嗦。看着他们俩被吓到的傻样,我总是会憋不住的觉得好笑:都那么大的人了,怕什么,我又不会随便动手打他们了。

是,从他们身形逐渐长成起,我不再那么经常的对他们呼来喝去、非打即骂了。调皮捣蛋的小男孩们长成了俊美的青年,偶尔还是会玩心大起的捣蛋,但毕竟比小时候多了些分寸,不至于惹人厌烦,偶尔还让人觉得有些意思。他们长大这事儿让我有点怅然,我需要把他们当作和我平起平坐、有独立思考能力的完全刑事责任能力人来看待,自然而然地,也需要给他们相应的自尊。

并且......

我看着夺走我手中的烟,在栏杆上摁灭它的宫治,欲言又止。

“吸烟不好,姐姐。”他真诚的眨眨眼看我,试图用那副装乖的表情压熄我的火气,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循循善诱,满口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堵得我哑口无言。稀里糊涂的被迫答应他要戒烟,然后一肚子闷气的回了屋。

有的时候,我教育不动他们了。

我躺在床上,意识到这点,有那么一些的心烦意乱。

从双子还在上初中,我还在念高中时我就开始抽烟了。总是做“闪闪发亮”的第一名就要承受相应的压力,而香烟无疑是排遣压力的一种好途径。从前我不必背着双胞胎解压,至多在他们面前掐熄烟头,少给他们闻点二手烟。最开始他们也不知如何应对,只是讷讷的看着,手足无措,偶尔还会被我打发去跑腿买烟。后来不知道从某天起,治开始不容置喙的夺我的烟,然后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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