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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双子x你】半血缘(5 / 15)

是烦。但那个时候,虽然我又忙、又累,还有摞成山的书等着我去背,可我生不起来气。

那时我天真的以为,虽然我没有美好的原生家庭,但至少我可以拥有纯真美好的姐弟亲情。我单纯的以为,大家都长大了,以前我们只是互相不懂事,其实谁都没有真正的恶意。那么以后,我们一定能够好好相处。

我真的满心欢喜的想过要和我的弟弟们好好相处的。可我忘了,他们是狐狸,是寓言故事里狡诈、贪婪、难以满足的狐狸崽子。他们惯会用手段,让人掉以轻心,等到猎物失了防备,就会暴露真实面目。

事情的急剧转变发生在他们高二那年的冬天。那年瞧上去和以往任何一个冬天没什么不同,天气没有异象,风调雨顺。大人们去上班,宫治去上学。唯一一点的不一样是宫侑去参加了国青队的训练,而我像给他接班一样,在这个不年不节的时候从东京回了关西的家。本来我是因母亲那边亲戚的白事而回来的,事情办完了,请的假却没结束,我不想听教授念ppt,就打算耗完了假期再走。结果和母亲吵了一架,挂不下脸再住她那,只好夹着尾巴回父亲那打发日子,天天窝在屋里睡大觉,惹得他们这些上班上学的人嫉妒。

日子本来是舒服的,在学校的时候我极度缺乏睡眠,现在不用上课的时间都让我拿来在家里大睡特睡,以至于父亲时不时让治来我房间里看看我还在喘气吗。错过了吃饭的时间也不用担心,我忠实的仆人——宫治,格外珍惜我回家的时光,每天像个贤惠的□□一样,特地在家里给我预留好饭菜、水果还有他和侑的零食,写好了小纸条贴在我门口,以便我醒来饿了就能吃到。这让父亲看的十分不爽,大声嚷嚷着我有手有脚又不是残废,回到家里不知道帮着做家务就算了,这样成何体统,不许治这样过分纵容我。但我早就习惯了父亲这样子,只当耳旁风。我的好弟弟宫治也不和父亲一个德行,他照旧每天屁颠屁颠的拿我当个瘫痪在床的人照顾。就这看的宫侑还急眼,打电话的时候嗷嗷叫唤着,要我一定要等他回家了再走。

我们本来可以接着这样和睦下去的,如果我没有进他们的房间,没有亲自撞破那个不堪的秘密。

我和双胞胎毕竟是有血缘关系的,尽管同父异母,但还是有不少相像之处,至少很多人都说过我们的容貌轮廓是有几分像的。可能也因为同父异母,我们之间也有互补的差异:譬如我成绩优异但身板单薄,运动方面平平无奇;而他俩身强体壮,运动神经发达,但不怎么擅长学习。

双胞胎也是有过发奋之心,想要挽救一下他们的成绩的。但往往是间歇性的雄心壮志一下,找我要来旧笔记翻了两眼后就再没下文了,而我的旧书们就在他们屋子里某个角落静静地吃灰。什么时候临近考试什么时候才抱佛脚看一眼,等到考完试再把书丢一边。如果不是在我要回东京的前一天,有相熟的朋友找我要当时的资料,我才不会大费周章的跑去翻他们的屋子找我那吃灰的旧玩意儿。

青春期的男生总想要些自己的独立空间,所以没事儿我也少去打探弟弟们的隐私。那天下午家里空无一人,进双胞胎的房间前我还特意给宫侑打电话知会,但他似乎忙于训练并没有及时接起。我索性直接进屋,然而四下找了一圈,东西却不见踪影。

宫侑没多会儿回了电话,我一边翻找一边向他询问我的资料笔记在哪。他想了半天,支使我一会儿翻翻桌子一会儿看看书柜,犄角旮旯翻了一遍也没见一张纸的影子。他在那绞尽脑汁地回想,我佯怒教训他丢三落四,目光无意扫到了床底,不由自主的弯腰趴了下去,顺口打趣:

“你们两个该不会嫌我东西碍事直接塞床底下了吧?”

“我们怎么可能这么埋汰!”侑大声嚷嚷着,试图证明自己造了冤屈。沉默几秒后,他似乎通过电话里的声音意识到了我正弯腰在扒拉床底,回过神来紧张的大喊:

“等等!不要看床底下!”

“怎么?怕我找出来你们俩藏的色情读物?”我不以为然的笑话他的紧张,结果当真扫出来一个盒子,饶有兴趣的吹了个口哨。宫侑紧张兮兮的再三恳求我不要看床底,慌乱的语无伦次:

“不是......啊!是!我和治偷藏了小黄书!所以求你了千万别看床底下!”

“哼哼,晚了。”我得意洋洋的拿过盒子,随手把电话丢在一边,坐在地上,在那里笑话着我弟弟,“青春期嘛.....很正常,姐姐不会嘲笑你的。不过你俩偷藏的宝贝漂亮大姐姐也给我看一眼嘛。”

如果再来一次,我绝对会守好我那不知分寸的恶作剧心思,学会尊重他人秘密和隐私,绝不会因为潘多拉魔盒摆在我眼前就得得要去打开引来灾祸。我要把好奇心害死猫作为人生格言,等我死了刻在我的墓碑上当墓志铭。

可是,人生没有重来。

我兴致勃勃的打开了那个藏有秘密的盒子,里面装的不是色情杂志,是女性内衣。

那一瞬间我意外了一下,我没想到这里面装的会是比小黄书更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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