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总是有股怪味,在我眼里就像一只成了精的大乌鸦。
叽叽喳喳一通绘声绘色的描绘,让玄觞自我感觉良好。看样子,他是很满意自己的概述,觉得面前的姑娘定然是明白这规矩了。
然而事实上,我只是表面装作认真的样子,脑海里早都把他的话当浆糊忘得一干二净,依稀记得什么,扫地 ,后山,禁地什么的。
玄觞心满意足的把扫把交给我,转头就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这主仆二人都会说瞬移吗?
我嘴里一边念叨着那三个词语,一边拿着扫把往后上走,全不顾玄觞的嘱托,其实他说的是,禁止去后山禁地,那里十分凶险。
不知不觉就到了一个大门处,这座门看起来十分雄伟,有一座城墙高。
门上隐隐约约渗透出一番寒气,门上挂了几条交错的铁链,这链子看着有些年头,单个就有我大腿一般粗。
心里嘀咕道这是什么样的人家,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地界,这非要在这样的地方扫地嘛?难不成为了封印神兽吗?
正当内心纠结着,但回头一想,既然是救命之恩,那就报答吧。这地方没事么可怕的,许是大户人家就是喜欢这种风格吧。
放下扫把,撸起袖子,刚准备打算用尽全力去推门。出乎意料的是,大门吱嘎一声直接敞开,一阵寒气直逼的我退了几步。
并没有席卷而来的尘土,那说明这个地方是经常有人来往,那为什么用大铁链子缠得那么结实,那不成真有什么古怪?
这个地方的树看起来十分不一般,参天的大树把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树干上还隐隐约约散发出幽幽绿光,抬头能听见稀稀疏疏的声音,总是感觉在附近有数双眼睛盯着我。
作为猎户的女儿,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里定是穷凶极恶之地,豺狼虎豹什么的肯定有,甚至让我毛骨悚然的是,空气中不时能闻到血腥味夹杂着腐朽的枯藤味。
玄觞这家伙,这是要置我于死地,还是说白君渊呢?我想后者应该不会,毕竟他才救了我,就让我丧生在此?
干脆心一横,袖子一撸。开始挥起扫把,真想早点结束今天的工作。
尘土被扫把卷地飞起,树上的不知名生物也被吓得往深处去躲藏。然而青阳淮却不知早已踏入了人妖两界的屏障。
这时突然感觉背后的衣领被揪了起来,强有力的手一把把我拽离地面,捧在怀中,尘土中我眯着眼,灰尘呛得我直咳嗽。
看不清面前人的容貌,但淡淡的茉莉香让我明白,这人就是白君渊。
跨过门槛,被白君渊一把丢在地上,摔得屁股生疼,连忙爬了起来,扶着大门,小声地哎呦叫,不满的看向面前的男人。
“你怎么跑到禁地来了,你是不要命了嘛?”男子拧着眉头看着我,语气却冷静的出奇。
“不是玄觞说你让我在后山扫地的嘛?怎么突然赖开我了。”不满地撇着嘴,揉了揉摔疼的屁股,明明是你们安排的,这又怪到我头上来了。
“玄觞?我等会收拾他,以后这个地方,你不要再来了,出了什么事,没人管你。你从明日起到书房工作。”
“哦”垂着眼,像只犯错的小兔子,灰溜溜地拖着扫把踱步往前院走,心里更不满着肾虚男。
看着她走远,白渊一挥袖,大门就吱嘎吱嘎的闭合住,为了防止她乱入,搅了局,便在门上多封了几道铁链。
转眼就掐了个诀,噗得一阵烟雾,玄觞就掉了出来。
“哎呦,哎呦,主上,这么急着召见我,何事啊。”他边拍了拍身上的灰,边笑嘻嘻地望着他。
“今日是你办事不利,让她闯入进来,以后看紧点,先去老树精那领十鞭子。”话毕就扭头离开了。
只留那玄觞一头雾水的站在原地,不晓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真无聊啊,我想哥哥们,想驹儿,现在的我只能趴在树上发呆时,那玄觞早已到了老树精那准备哭唧唧的受罚呢。
老树精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笑嘻嘻的看着玄觞“呦,常客了,你这回犯得啥错呀,又来老夫这了,今个领多少赏金呢?”
树边的小花妖一个个扑哧扑哧地笑了起来。
“老家伙,小心小爷一把火烧了你这艳阳地,废话少说十鞭子,轻着点。”
小妖们识趣地散开了。
“那老夫就得罪啦。”,只见他拽下一根胡须,那胡须化成一长鞭,上面悠然刻着十。
这老树精的鞭刑可做不了假,每打一鞭,可都是清清楚楚记录在鞭子上,末了要向上头去交差。
啪啪几鞭子下去,那后背就红了几道血印,可真是鞭鞭撕皮肉啊。
还好这白渊没罚的重,用的是那最轻的鞭子,要是那屠妖鞭,一鞭剔骨肉,两鞭取其魂,三鞭元神散。就算那神仙都抵不住呢。
这玄觞受了委屈,穿上那衣服骂骂咧咧的往青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