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快翻到天上去了,“是老师说我成绩进步很快,照此下去说不定有可能考上很不错的好学校,所以他叫我把目光放远。”
“老师说的吗?”妇人抬起疑问的泪眸。
“对啊。”
于是她迅速收住了眼泪:“既然是老师说的,你就好好加油吧。”
“玉,”她们这一路跟上来,现在还站在人家门口光明正大地偷听人家母女说话,危素戳了戳她,“我看着应该没什么啦,我们走吧。”
玉收回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非常奇怪。
凌晨女儿才回家是因为补习?妈妈说着说着就痛哭起来——这个时间点发生,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但她又说不出具体怪在哪里,往屋里看了看,门还没有关,这母女俩就回了屋。
或许是她想多了,这四季云顶的人就是这么奇怪?
想到这,玉点头:“对,还是先去研究院要紧。”
甫一抬头,一个颤颤巍巍挂着的路牌在风中晃悠。春街33号,这么凑巧,就走到了对街?
再转眼回头看,眼前这黑暗料理家的店门,就在刚刚悄无声息地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