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更加冷漠。
我除了更讨厌自己之外,没有找到别的出口。我把一个装着许愿小纸条的玻璃瓶砸碎,时常抱着膝盖蹲在房间的角落里独自摩挲着尖锐又锋利的玻璃碎片,想找到一个解脱。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自己不再存在是从痛苦中挣脱的最好办法。
班级上有一个长相水灵,体态柔软的男生,他的眼睛水汪汪的,睫毛又翘又长。
大概实际上他遇到的情况比我所看到的还要糟糕一些。
可以说毫不夸张的说他是整个班级重点厌恶的对象,他不小心碰到谁的桌子,谁的桌子就会被夸张地拿抹布再擦一次。他传过的作业本碰到的几页也会被人厌弃地撕下来,所以他的位置一直都是最后一排,不论在哪一列。
恶劣的男生还给他起了一个他们自认为十分贴合他的绰号,“水娘”。
自那之后除了老师点名再也没有人叫过他真正的名字,似乎班级上所有人都忘了,他的名字叫作简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