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自己被别人捡回了家?
不对,自己不是正和刀疤男互殴呢吗?
“铃铃铃”——
就在这时,异动打断了茶惊祭的思绪,他紧盯着前面架子上的红木柜子。他走近一看,异动就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并且愈演愈烈。
柜子是红木的,还是很高级的质地,茶惊祭记得自己老爹曾经有一个红木茶几,成色远不如眼前的柜子。这上面还挂了一把锁。茶惊祭好奇地摸向铜锁。
“啪嗒”一声,锁竟然开了。
异动也随之停止。
这一切好像有预谋一样。那柜子似乎有股魔力,茶惊祭不受控制的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盒子,盒子是楠木的,上等的金丝楠木。
他将盒子拿出来,轻轻打开了它。里面赫然躺着一枚玉牌,通体白玉。令他震惊的是,那玉牌上竟然雕刻着他的名字。仔细一看,并不是雕刻的。赤红的“茶惊祭”三个字,倒像是镶嵌在玉石里的。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发誓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
左手虎口处的滚烫感渐渐袭来,手里的玉牌好像也开始散发热量,这一切,都是如此诡异。
茶惊祭将玉牌放回了原位,教养使他不会去拿别人的东西,更何况,这个世界上也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叫这个名字,兴许只是重名呢?更保不齐又是有人要找他的麻烦,想到这,他嗤笑了一声。老爹在的时候,他没有享受到光耀,人死了之后,还要他去还债,真是太逗了。
茶惊祭又关起了柜子,左看右看也不见有人来,掸了掸衣服,转身出了屋子。
刚跨出门槛,左手虎口处冷不丁传来一阵刺痛,整只手像被高温灼烧,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直到茶惊祭整个人跪靠在了门框。
“啊——”茶惊祭脑门上溢出汗珠,双眼瞪得又大又圆,整个人压抑得直哼唧。他紧紧的抓住左手,甚至在手臂上划出了三道血痕,可并没有止住灼烧感,反而愈演愈烈。
他大喘着粗气,汗珠流了下来,他的脑袋翁嗡嗡的,他躺倒在地,蜷缩着身子。
“铃铃铃——”
异动又来了。
茶惊祭再也不能否认那枚玉牌与他毫无关系了,他好像懂得了如何停止这场莫名的灼烧。他痛得站不起身子,右手牢牢地扣住左手,跪在地上,一步步地往红木柜挪动。
大汗淋漓,嗓子干涩,喉咙仿佛正在被灼烧。他再也忍耐不了了,他硬忍着疼痛缓缓站起了身子,还好脚并没有灼烧的疼痛,他缓缓走向柜子。
柜子异动地更强烈了,整个柜子在摇晃,在颤抖,在一点点地吸引着眼前被疼痛折磨的男人。
茶惊祭难耐地放开了钳住的左手,整个人靠在柜子上,左手的灼烧感仍在继续,他紧紧咬住了灼烧感最强烈的地方,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疼痛。
他用右手颤颤抖抖地打开了柜子,拿出了盒子,疼痛袭来,手一抖,盒子掉在了地上,玉牌摔了出来。
没有碎,茶惊祭再也忍不住的跪在了地上。忍着疼痛双手捡起玉牌,左手虎口处俨然一个大大的牙印,还好没有溢出血。
他颤抖的捡起玉牌,缓缓朝脖子上带去,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戴上它,只是,刚戴上脖子的那一刻,疼痛的灼烧感瞬间散去,一股子清凉袭来。要不是,身上脸上的汗水,茶惊祭真要以为这一切是幻想的了。
他身心疲惫,屁股往后挪了挪,靠在了一个稍微舒服点的门框上,随后双眼一闭,睡了过去。
而这一切也戛然而止。
翌日,奈愿醒来刚打开门就被眼前场景吓了一跳,一个男的靠在她的房间门旁,一只脚横挡住了去路。这个人奄奄一息,好一副秋风萧瑟的场景!
奈愿伸脚踢了踢,毫无反应。
“茶惊祭?喂?喂!”
……
不会是死了吧?
奈愿一凛,慢慢蹲下了身子,右手食指缓缓朝着茶惊祭的鼻尖探去。
“呼~”
还好,还有气儿,奈愿终于放下了心。
她从茶惊祭身上跨了过去,一路哼着歌走进了卫生间,过了几分钟,只见奈愿手里拿着一只接满了水的牙杯。她对着地上的人怒了努嘴,脸上没有一丝一毫不好意思的神情。
只见奈愿手腕一翻,牙杯里的水倾斜而下。
“啊!”只见原先还躺在地上的疲软少年宛如惊弓之鸟一般弹射而起,嘴里还谩骂到:“我去,谁他妈有病啊!”
少年用袖子抹干了脸上的水渍,然后将头发往后一抹,一脸恼怒的看着眼前的罪魁祸首,愤愤开口:“你他妈谁啊?你有病啊?”
“你才有病呢!大早上躺我房间门口成心吓我呢吧!”奈愿也不甘示弱。
“我吓你?我连你是谁我都不知道,还有这里是……”茶惊祭还没说完,就自己先愣住了,随后神色紧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