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微眯着双眼瞟向四周,却意外撞上了奈愿的眼睛,愣了愣,随即对她勾了勾唇,露出了一抹看不透的笑容,“倒也有别的办法,只是……”
“快说快说。”奈愿激动地催促着,突然脑袋一转弯,“你不会是又要钱吧?”
茶惊祭闻言放下二郎腿,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着,“这回不要钱,但是……你要给我做……做三个月仆人。”
“你!做梦去吧!”
才高兴了十秒,这回就换成了一盆冰水。
“行啊,不愿意的话你就自己搞定吧!”茶惊祭说完,缓缓起身,随意地拿起桌上的手机,漫不经心地朝奈愿一瞥。
“小愿,你已经帮了我这么多了,我十分感谢,反正我已经死了,再做别的也是徒劳,不用为了我委屈自己。”向迟暮放下手中的戒指盒,走向奈愿,她不想麻烦别人,更不想伤害别人。
奈愿轻轻拍了拍向迟暮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比冰水还冰!
“你真能找到定制的人?别不是骗我的吧?”
“嘁,爱信不信。”茶惊祭用手机一敲椅子,问道:“到底干不干?”
奈愿看向身边投来不好意思目光的女孩,安慰的拉起了她的手。她现在看向迟暮已经没有之前的害怕了,她一定会为向迟暮讨回公道,绝对不会让她就这样带着不甘死去。
“一个月!多了我不干。”
“得嘞,一个月就一个月呗!”茶惊祭一脸得意地说:“那现在你来给我捶捶腿。”
“你!等你办成事再说吧,万一你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奈愿伸手假装蹂躏茶惊祭,完了不再理眼前这个得寸进尺的人,直接拉着向迟暮进了房间。
第二天一早。
茶惊祭看着眼前的大厦,眼底涌现了一丝愁意。他抬眸望了望天空,天空很高,云彩很厚。
如果有可能,他一点也不想踏进这里。
微微叹了口气,他还是走了进去。答应奈愿的就一定要做到,否则指不定她又要怎么嘲笑呢!
“喂!你看!”
刚走进大厦,眼尖的前台就已经开始和旁边的姐妹八卦。
“听说茶总的死和他……”
看着茶惊祭直直地走向她们,旁边的赶紧扯了扯说话人的胳膊,随后便是一脸尴尬地说道:“小茶总,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吗?”
茶惊祭也不想为难她们,只说自己找徐秘书。
徐秘书就是那个人手下最得力的干将,甚至比起他这个儿子,他们两人更像父子。
“请问您有预约吗?”
茶惊祭看向前台,前台的小姑娘被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盯得有些发毛。
刚刚的话就像一把刀子扎进茶惊祭的心里,现在连他都要预约了。即使他表面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可是时过境迁,还是不免凄凉。
“没有。”
“对不起先生,我们徐秘书现在在忙,恐怕不方便见您。”
茶惊祭已经预料到接下来是怎样一番话术了,他淡淡一笑,双手插进兜里,徘徊了几步,准备转身离开。
这时候,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急忙叫住了他。
“小祭!”
茶惊祭转过身,来人正是在忙的徐秘书。
前台一见到来人,急忙迎了上去:“徐秘书。”
“从前小祭是怎样的,以后就还是怎样!”
“是是是。小茶总,请。”
徐秘书看着只比茶惊祭大个六七岁的样子,但举手投足间全是领导者的气息,说的话不容置疑。据说那个人把自己全部的股份都转给了他,现在全公司想必就他最大了吧。
“小祭,最近还好吧?”徐秘书带着茶惊祭走向了总裁专属电梯,这让他想起来,从前他从学校来公司找那人,都是徐秘书带着他上楼,再安排他去休息室等着。
现在的徐秘书倒是和以前的徐秘书没什么两样。
“还不错。”
茶惊祭看着电梯里镜面中的自己,没少一块肉,有吃有住的。只是这几天事情多,没睡好,眼底乌青不散,不过自己应该是过得还算好吧。
“那就好,其实茶总……”徐秘书刚开口就被打断。
“行了,我今天来是找你有事。”茶惊祭从自己衣兜里拿出戒指盒,递给了徐秘书。“你帮我查查这个戒指盒是谁定制的?最好是能给我一个具体联系方式。”
徐秘书接过盒子,什么也没问,只答应了一句好。
上到顶楼,茶惊祭告诉徐秘书自己不用人带,让他先去查盒子。
休息室里,茶惊祭透过窗子看向外面,此处,刚好能眺望到老街,他也刚好找到了老街的那一隅。
看了几眼,茶惊祭收回目光,回头就看到了墙上挂着的标志,戒指盒上的那枚传统鱼纹图案。
两个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