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飙车的感觉。
“你难道就不怕他听了你的话,觉得自己被寻仇,不想连累奈愿,悄悄离开当铺,惹的大人生气吗?”
于荇觉得身边的人脑子坏了,做什么不好,非要去破坏大人的计划。是嫌自己死的不够快吗?虽然他已经早就死了。难道这就是恃死生娇?
“放心吧,他不会的。”油门踩到底,只能看到一个银点朝着天边而去。
另一边的茶惊祭果然陷入到了纠结之中,他其实从堇朝阳家回来的那天晚上就开始纠结了,现在又听了林旸说的那番话,他愈发坚定了,他必须离开当铺,他不能给奈愿添麻烦。
他将衣柜里的衣服全都收进了袋子里,又好好地将他的被子折的整整齐齐的,床单也拉得平平整整。
走到窗边,看着那盆只剩光杆的向阳花,他又给它撒了点水。
做完这一切,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底要不要和奈愿说呢?
要不然悄悄地走?可是如果奈愿找他呢?
“你干嘛呢?”奈愿在这时回了家,她看着屋子里徘徊的人,疑惑出声。
“你怎么就回来了?”茶惊祭紧张地捏紧了衣服。
奈愿将手中的袋子放在了桌子上,把盒子一个个都拿了出来,然后朝着他说:“快过来吃饭吧,这是我给你打包的。”
“我......”茶惊祭还没有准备好开口,看着满桌丰盛的菜肴,他吞咽了下口水。
算了,吃完再走!
奈愿进到房间的时候,不经意地往他的床上一瞟,随即收回了视线。
她洗了把脸,看着屋子里狼吞虎咽的某个人,笑着说了句:“德行!”
“今天真累啊!”
说完她就安逸地躺回到了摇椅上,摇摇晃晃的。
屋子里的人筷子一顿,放慢了吃的速度,瞟了屋外的人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每天吃完午饭,太阳就西斜。
奈愿闭着眼睛晃荡着,倒真睡了过去,等她睡醒的时候,太阳早不见了,头顶的星星一闪一闪地移动着,看半天她才发现这是一架飞机。
她动弹一下,绒绒的,低头一看,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床毯子。
她伸个懒腰,换了个姿势,继续躺着。
过了一会儿,像是察觉到屋内有道过于炽热的目光,她懒懒地掀了下眼皮。回头一看,两人的视线毫不意外地碰上。
时间似乎变得很慢。
他看着她,那双眼睛里找不到往日的桀骜不驯,只有看不懂的矛盾。
她看着他,只有刚睡醒的模糊。
她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他与印象中初遇的那个不文明男人重叠,现在的他褪去了当时的傲慢,整个人远不如那时尖厉。
“奈愿,我想和你说件事。”他静静开口。
奈愿坐起身看着他。
“那个,我想……”
“铃铃铃——”
不等说完,头顶的铃就响了起来。
两人看向门外,齐齐露出震惊的目光。
“远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