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如何都要将此案办成铁案的架势,皇城司也有这个本事。
今夜之后,便是庞太师还能安然脱身,也必定再无往日风光了。
且不说吴高心中是如何想的,吴庸站队之心已定,举止间反倒从容了起来,不但亲自又奉了一回茶,还和蔼可亲地请叶灼也入座,就在叶燃下首。
又笑问他家中如何,老父公务如何,母亲是否惦念,两位兄长待他如何,可定下了嫂子……其殷殷垂询之态,同先前几乎判若两人。
叶灼按捺着性子逐一敷衍着答了,心中却实在是不耐,盖因吴庸这神态这举止,他可一点儿都不陌生。
昔年还在中州世界之时,他身为自在门的少年天才,下一任刑堂长老预定,自然有不少中小门派意欲攀附。
尤其是那些家中有适龄女儿或者女弟子的,言语间也是这般来回试探的。
俱都被他冷言冷语地撅了回去。
此时也是想到师姐还要用这人,不好当场翻脸,才勉强忍耐了下来。
他不曾想到的是,吴庸此时啰啰嗦嗦问东问西,倒也确有打探之心,为的却是被仁宗逼勒求索青年才俊而不得,才将主意打到了他头上。
吴庸:这小子好歹也是个四品总兵之子,又难得极听(叶大人的)话,若是叶大人自己不反对,我便先拿他去应付官家一阵子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