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办法让他离开帝都,放弃议长竞选即可。” “把他的脸皮剥下来?” “这太残暴了,陛下。” “那把他的腿瘸。” “这不行。”@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这不行,那不行。”皇帝抬头,瞥了沉默的白榆一眼,忽然露出一种轻挑却令人寒毛直竖的表情,问她,“那你说——对,就是你。你觉得该怎么处置他?” 突然又被点到名,白榆下识说:“不能毒哑他吗?” 皇帝/老公爵:“…………” 白榆:怎么了吗,难道她说的不对?……暂时被毒哑总比毁容和被断腿要好吧? “说的不错。”皇帝突然了出来,那双金眸亮的惊人,“就按你说的办。” 皇帝的心情似乎莫名妙地多云转晴了。 他来了兴致,要和老公爵继续讨论政务,于是把白榆他领到了偏殿喝茶。 “你不在的时候,厄尔西曾经上呈过份军团改革议案,那些议案你都看过了么?”皇帝说。 老公爵:“那些我都抽空看过,尤是关于边境防线那条,很有建设价值。” “你夸起自己的孙子来倒是毫不谦虚。” “哈哈。正是因为这些年轻人的能力,我现在才能安分做个闲人。陛下不妨对他多些信任。” “你说得轻巧,预算哪里来,下议院不可能支持……” 聊着聊着,话题就向白榆完全听不懂的方向滑过去了。 但谈论正的皇帝确实靠谱很多。至少他不发疯了,说起话来像个正经人,不再那么阴阳怪气的。 白榆板板正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小口小口抿着杯里温热的红茶。茶香抚慰了她,让她的精神微微松弛下来。 突然,正在和老公爵谈论公的皇帝不说话了,而是直勾勾盯着她这个方向。 白榆头皮一紧。 “这茶怎么样?”皇帝的语气平淡,仿若这只是个寻常的问题。 “……很好喝。”出于保守起见,白榆露出一个乖巧至极的容,“谢谢您的关心。” 不知道为什么,皇帝的脸色又隐隐阴郁下来。 白榆简直纳了闷了,她出门前照过镜子,确认自己的外形没什么问题——相反,现在的她走在路上多少能迷倒个路人。但皇帝的表情就很微妙,仿佛她这副样子非常辣眼睛。 到底怎么了?明明他长得那么像。 ……突然,她反应过来,正是因为自己和皇帝长得太过相似,每当她表现出不符合对方的审的模样,他就会觉得不堪入目,好像连带他自己的形象都被侮辱了。 白榆顿时冒出一身冷汗。 大了,她之前居然忽略了这个可能性! “你实在弱的不像话。”然,皇帝毫无感情地说道,“除非你改掉现在这幅做派,否则你出门的时候最好戴个面具遮住自己,免得丢我的脸。” 白榆:“………” 她视线悄悄撇向老公爵。然,老公爵正在气神闲地看戏,嘴角却挂着隐隐的弧度。 过分了!居然不提醒她!虽然装成柔弱小白花是她自己出的主…… “怎么突然哑巴了?……不许掉眼泪。或者我叫人把你给拖出去,你可以在外面哭个够。” “………”这人还有没有公德心,居然恐吓妙龄少女! 白榆纠结良久,故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容。 ……这下轮到皇帝沉默了。 他有些烦躁地敲了敲桌面:“别,看着闹心。” 哭不行,不行,白榆低下头装鹌鹑。 “这孩子是个beta,殿下。”老公爵放下茶杯,出来救场,“您不必那些标准去要求她,这对她来说不公平。何况她小小年纪就吃尽苦头,我只希望她接下来的人生顺风顺水,幸福快乐。” “幸福快乐?”皇帝轻声重复,“真是奢侈的愿望。” “但我相信,如她父母还在,会做出相同的决。” 突然,皇帝缓缓抬起头,直视老公爵。 他很少认真地直视谁的双眼,之前连说话的时候一直是心不在焉的、冷漠至极的,只有当他认真注视着某个人的时候,眼中才会倒映出影子。 “你的思是……我没有资格过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