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周遭的蝴蝶都被惊了一惊。
谢灵犀环顾四周,忙捂住谢父的嘴:“爹!”
“我可怕你一语成谶!”
谢渊笑了笑,“开个玩笑。”
“谢衡呢?大清早便不见他人影了。”
谢灵犀想起哥哥前一天晚上说要去找崔漪约会的事,帮他掩饰:“兴许去崔二哥家喝酒了罢。您知道的,他们一向关系好。”
这件事情告一断落,谢灵犀知道,纵然父亲用那般诙谐的语气说起五皇子,事实上,五皇子的母族为当朝的骠骑大将军一派,联合别个官员,显然是他将来夺嫡的中流砥柱,谢家作为清流,绝不愿意掺和这等事。
前世不就是因为这般,才被燕稷记恨在心,痛下毒手么?
谢灵犀暗想,既然如此,与五皇子联系紧密的状元郎,也万万是不能扯上干系了。
只是,她忆起上回曲水流觞,燕稷对她是瞧也不瞧上一眼,满心都是柳续……
怎的又是这柳续呢?
好似是柳续接管了她的命运,被迫与燕稷牵上孽缘罢。
不过这孽缘,不为嫁娶,而图谋的是他脑子里无数经卷,万册谋略。
《长安城轶闻》中有写,一仙山上有和尚,世人都唤他“空空大师”,传闻此人有一只阴阳眼,可窥见天机,断人生死。
此去香山便是这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