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庆,又插了一根末端带着红宝石的乌木发簪,整个人都美得发光。他喝了驸马的酒,也不和驸马说话,只对公主说:“公主大喜。”
公主点点头:“多谢。”
赖廷尉不再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喝醉了。
就这么转了一圈儿,公主道:“驸马喝醉了,回喜房等着吧。”
徐贺远只好被侍从们搀扶着送入喜房,公主仍在前厅。
一个侍女让徐贺远坐好,不赞同道:“驸马今日失言了。”
徐贺远疑惑地看向她。
侍女沉着脸说:“您回昭亲王话时,说娶公主是您的福气,属实不妥。”
“公主是主,您得公主垂怜,是天大的高攀,是尚公主,不能用娶。”
徐贺远心下微凉,道:“我知道了。”
外面的笑闹声隐隐约约,不知道是否真的喝多了,他有些犯恶心。
他坐在喜床上,打量着喜房内金碧辉煌的陈设,不由想到与前妻成婚时的寒酸拮据,想着公主的美貌与权势,心中欢喜满足。
只是从黄昏等到天彻底黑下来,公主仍没有来。
“现在几时了?”
“回驸马,子时一刻。”
徐贺远揉了揉额角,问道:“殿下怎么还不过来,可是有事绊住了?”
他自己带来的侍女小荷出去打听,回来后却欲言又止。
徐贺远见她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
小荷吞吞吐吐,最后还是说:“回驸马……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去了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