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出来。
“殿下能生气,说明殿下心里有驸马。驸马要保重身体,才能静待来日啊!”小荷劝道。
徐贺远点了点头,主动又喝了点水,说:“小荷,你把帐子拉上,让我好好睡一觉。”
他踏进公主府,付出了太多,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只有公主,只有公主。
或许是小荷的宽慰起了作用,第二日午后,院子外有了动静,小荷赶忙道:“驸马在卧房稍待片刻,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她跑回来,欢喜道:“驸马,殿下请皇宫的医官来看你啦!”
“外面的仙桃姐姐说,这是李医正,是宫里最好的医官!”
李医正已经白发苍苍,留着长长的胡须,挎着药箱进了卧房。
他翻了翻徐贺远的眼皮,又看了看徐贺远的舌苔,然后开始替徐贺远把脉。
“殿下说驸马可能害了病,让臣来好好给驸马瞧瞧。”李医正把完脉,就开始开方子。
“一点内出血,不碍事的。”李医正说。
他又观察了一下徐贺远的神情,道:“只是臣看驸马肝气郁结,心神失养,还需要好好排解才是。”
徐贺远又咳了一声,道:“多谢李医正。”
李医正摇摇头,道:“殿下有命,臣不敢不从,驸马万万好生修养。”
他开完药方子,便告辞了。
公主府水深,他刚才可没告诉驸马,他之前的内出血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救治的时间晚了,哪怕他医术高明,此后恐怕还是会留下一些后遗症。
一点后遗症而已,也没什么,只是驸马现在郁结于心,精神恍惚,再这样下去,怕是要少活几年。
小荷忙前忙后,给徐贺远熬了一碗苦苦的药,徐贺远喝了药,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