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真的伤残病号了,哪里用得到你这么照顾我。”
谢嘉言表情不满:“好歹我也是个男人啊,怎么好意思这样。”
谢嘉容看了眼他的脚,点出事实:“你是病号。”
谢嘉言一噎,立马呛她:“你不也受伤了,你也是病号。”目光下移看向少女柔软的腹部,在意识到自己在看什么之后浑身一僵。
他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让直播间观众一阵哀嚎,别那么粗暴地对那张脸啊。
谢嘉言侧着脸语气很暴躁,只是说出的话怎么看怎么色厉内荏:“不要总是想着照顾我让着我啊,明明我们是龙凤胎,出生时间没差。”
“你以为你提前两分钟出生就是姐姐了,实际谁大还不一定呢。”
谢嘉言想,真的谁先谁后还不一定。
他大手一挥,定下了守夜顺序,用余光去看谢嘉容的脸色,得到意想之中没有表情的脸之后松了口气。
于是这开始守夜的第二天,他吃过晚饭就躺到了“床”上,山洞里漆黑一片,唯一的光源只有山洞外天上的星子。
火堆晚上是不燃的,太过显眼,即便山洞口和火堆有一段距离,但那跳动的红色还是能让几千米之外的野兽一眼捕捉。
烘肉只能白天进行。
更不用说,这是热带,晚上烤火睡觉不用第二天早起就被热得脱水了。
谢嘉容看着山洞口,思考着明天做个门的可行性。
没有门总觉得心里没有安全感。
她坐在自己的床垫上,思考着做门的可行性,谢嘉言在一旁像是浑身不舒服似的左右翻身。
作为一个当代年轻人,晚上七点真的睡不着啊。
他硬着头皮躺了两个小时,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以前的谢嘉言作为明星,通宵都是常事,作息早就熬得不正常了,现在来了求生岛,晚上没有娱乐活动他虽然睡得比之前早了一点,但最早也要等十点十一点再睡吧。
所以现在的结果就是,他失眠了。
他不由得将目光放在山洞口的谢嘉容身上。
她守夜给自己找了不少事做,一会儿用带回来的大木头做桶,一会儿打磨毛刺。
皎洁的月光落在她的发丝上,为她蒙上一层银白的轻纱。
显得温柔多了。
谢嘉言继续偷看着,随后就感觉到谢嘉容朝着自己看来,他连忙闭上眼,装作熟睡的样子。
平常姐弟的相处什么的,在他们身上还是不要啦。
想想都好奇怪,那不是他该奢望的。
他转头看起弹幕来。
谢嘉容又挖了两个桶,比之前的几个更大,更深,也更重。
虽然背水的难度变大,但每一次能装的水变多了。
而且现在木桶把手的设计也比第一次合理了许多,长了一些,更方便发力。
大木头用完,她想着等明天再去找点,多做两个木桶,之前的就可以淘汰了,留着当盆用。
看了看直播间显示的时间00:59,她想着让谢嘉言再睡儿,没去叫他,谁知道谢嘉言自己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他走到谢嘉容的身边,催促她:“到我了到我了,你去睡觉吧。”
“你一直没睡吗?”她问。
不然刚到一点,他怎么就起来了,直播间可没有闹钟功能。
谢嘉言被戳破脸色一僵,随即不耐烦地又催:“你管我呢,反正到我来玩木头了。”
谢嘉容:行吧。
她走回自己的床前,只用了几分钟就睡熟了。
谢嘉言看着她的睡眠质量,发出了嫉妒的尖叫。
“可恶。”他捡起刚才谢嘉容做木头剩下的废料,寻思着自己也做点什么玩。
思索半晌,唇角勾起笑意,有了。
他挥舞着匕首想像谢嘉容那样灵活地做活,没想到最后只能笨拙地雕刻出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
不高兴地抿唇,他继续和木头战斗,两个小时眨眼过去。
他的动作越发流畅,做出来的东西也比第一次像样了。
就在他快要沉迷其中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串放得很轻的脚步声。
他动作一顿,随后警惕抬眸看向外面。
月明星稀,树影婆娑,交替着茂密生长的丛林小幅度晃动着,传来两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确实是这儿吗?”
“错不了,虽然那小丫头片子再也没出现过,但这一片能遮风挡雨的不就这两座山么。”
“一个个找,总能找得到,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今晚上就能找到呢嘿嘿。”
一滴汗,顺着谢嘉言的额头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