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出了门,着急忙慌的模样显然是将其作为了头等要事。
见到四下无人,张裔才偏过头对卫弘说道:“别小觑了老夫为你讨要来的这半个时辰,若只有你一个人来,此事至少要耽搁半个月,你也别问老夫为什么知道……”
张裔抬起茶盏缓缓喝了一口茶水,咂咂舌品味一阵,才对卫弘如实相告:“老夫那不成器的长子,比你大不了多少,年少轻狂不知天高地厚,碰的头次壁就是在这军部中,也就是为了这宫府吏文书一事……”
卫弘倒是有一丝窃喜:“兄长也是宫府吏?”
张裔放下茶盏,对卫弘缓缓说道:“老夫这长子难成气候,不提也罢,老夫次子张郁稳重,与贤侄年纪相仿,俱在宫府之中,可来往的勤些……”
长子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及,却隐隐夸赞了次子一番,听这番话,这老头有些偏心啊……
卫弘面容上是应着张裔,实际上在心中却又是另一番揣测。
而张裔看着卫弘一番谦逊有礼的后辈模样,大概是觉得在此处等着一个时辰也是百无聊赖,主动开启了话题:“贤侄,你可知道,何为宫府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