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了她。”
说这话的时候，当当好像看到了什么，眼眶都湿润了。
她吸了吸鼻子低着头继续开口道，“他把漂漂亮姐姐剁成了好多好多人，还扔进了垃圾桶。”
听到这话，警察看当当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
虽然这件事已经被很多人知道了，但是他并不认为一个三岁的孩子可以知道的这么清楚。
不过。
警察终于开口，“你能证明嘛?”
十年前的案子，他其实也有跟着，当时他还小，场面很残忍。
纵使是警察，都接受不了。
这么多年，他都一直在关注这个案子，但是当时的设备实在是不好，很多地方的监控都没跟上。
所以很困难。
警察的眼神带着期许看向当当，这个小奶娃会和江入年说的一样不同嘛?
对面的当当抱着怀里的黑黑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就在警察准备开口说算了的时候，当当忽然坐直身子。
“我知道啦～”
欢快的小奶音响起，可细细听去又带着悲伤。
当当的神色又忽然愣住，她眨巴着大眼睛，眼圈泛红。
“坏蛋把姐姐吃掉了。”
[！]
[！！]
[是我想象的那样嘛?]
[吃，吃掉了?]
警察也没想到当当会这么说。
不过当当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她低着头，声音很小，“坏蛋还把姐姐的骨头做成了坠子，就戴在他身上。”
“姐姐因为尸骨不全，没办法投胎，最后消失了。”
当当的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都要听不见。
往男人那边走的警察听到这句话，脚步顿了一下，随机又加快了步伐。
男人被制服着，他不屑地瞟了一眼面前的人，最后看向手机屏幕。
他忽然笑了，“小娃子，你说我以后会进地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