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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猜一波，他该不会是在猜测当当是不是天山童姥吧？]
[我总觉得楼上真相了。]
见自己的心思被人戳穿，章章也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他的态度也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僵硬，带着变扭的温柔，“你个……是你说的知道我爸在哪？”
一提到正事，当当的神情就变得正经起来，她的视线扫了一眼旁边坐着的章奶奶，没说话，但是一切都在不言而喻中。
经历过社会毒打的章章光是从当当的眼神当中就已经读懂她的意思了。
于是他看向章奶奶，故意开口说道，“妈，过会我媳妇也要来，你去弄几个好菜呗？我都好久没吃你做的饭了。”
章章的眼巴巴地看着，一旁的章奶奶嗯了一声，站起身来擦了一下眼角的泪水，连声应道，然后走向厨房。
在看见厨房门关了之后，章章也松了一口气，他看向当当，神色和刚才完全不一样，“现在我妈已经不在了，你可以说了。”
[我靠，所以刚才当当的那个眼神意思就是章奶奶在旁边吗？]
[不过这个章章竟然也能懂当当的意思哎，明明刚才当当都没说话。]
[这你就不懂了吧，有时候一个眼神你就知道别人要说什么。]
[好了，我感觉当当要开始干正事了。]
果然和网友想得一眼，在章章刚问完的时候，当当就放下了手上的东西，严肃地看向章章。
“你是不是从派出所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