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过有桓仲焉在怎么可能?”
陆浸瑄不搭话,场上的第二组也已经准备好了,同样打得很是精彩,不过随着目光的不断来回加上精力的专注很容易让人产生疲劳感,等到终于轮到第四场的时候,看台上的观众的情绪已经一片低迷了。
在戚焕颐策马于前蓄势待发时,陆浸瑄也挺直了身子向前探去。
相较于前几场来说,这一场甚至是轻松的,对面那一队的实力显然要弱上很多,谢咎与戚焕颐的配合又十分默契,传球与防守之间几乎毫无差错,戚焕颐策马驰骋之间阵势十分凶,很快便吸引住了对方的注意成为了重点对象,不过即便如此他也依旧能在包围之中毫无顾忌地冲上去,对方见马蹄扬起也慌了神立刻就让开了,如此不成器的包围显然是困不住戚焕颐的,很快他们就以大优势拿下了胜利。
“赢了!”
陆浸瑄与五皇子一起欢呼,此时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接近傍晚了,暮色渐合之下橘黄色的暖光与击鞠场中融汇的汗水、飞扬的尘土以及少年人的欢呼交杂在一起,戚焕颐看向看台笑了笑,他一直知道他们的方位。
比赛的赛程并不是一蹴而就的,下一场比赛的日子定在了三天后,这三天的时间里获胜的四支队伍可以进行调整休息与额外训练。
这三天的时间戚焕颐选择了加强训练,陆浸瑄也在散学之后将自己关在寝宫里闭门不出。
三天之后的淘汰赛分组时戚焕颐也没有遇上桓仲焉,这次的对手较上一场来说有些棘手但上场之后也是很明显能够看出优势,在对方又一次没有控住戚焕颐的身位之后,随着一阵欢呼声比赛宣告结束,谢咎带领的这队由小士族组成的队伍竟然出乎意料的获得了决赛的资格。
最终的比赛依旧按照惯例定在了三天后,这三天戚焕颐依然没有来学宫,不过赶上了休假日陆浸瑄去了皇家的马场,他们最近这几天都是在这里训练,她进去时刚通报身份便乌泱泱跪了一群人,正在训练的戚焕颐也随之行礼,陆浸瑄让他们免礼之后便单独叫走了戚焕颐。
“殿下怎么来了?”
“我怕赶不上明天的比赛,想送给你这个。”
是一个带着药香的香囊,小巧而又精致。
“我在里面放了安神的药材,还把你送我的那张符纸放了进去,祝你平安顺遂,不要受伤。”
戚焕颐接过香囊仔细摩挲:“可那符纸是我专门为殿下求的。”
“你现在比我更需要这个,明年落花秀的时候再一起去求就好了。”
药香萦身,面前的女孩也笑的真诚。
“殿下想骑马吗?”
陆浸瑄被他突然的转折弄得一愣:“啊?”
西齐为了贯彻重武的理念,就算是皇族也要学习马术,不过陆浸瑄自小远离宫廷没什么机会接触这些。
戚焕颐自然是知道这些:“殿下若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陆浸瑄会心一笑:“好啊,不过现在不行,你还是专心训练吧,我不打扰你了。”
“谢谢殿下。”
他将香囊佩在了身上,陆浸瑄笑着离开了。
隔天正式比赛时,这次陆浸瑄没有再乱跑安稳的坐在太后身边,戚焕颐趁着上马准备时回头看向了皇室位置的看台,陆浸瑄心有所感尽力抬头看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腰间,由于击鞠赛的特殊危险性所以不允许佩戴任何装饰品上场,而那个位置昨日新佩上去了一个香囊。
陆浸瑄懂他的意思,无声地在心中为他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