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
吴邪朝她点点头,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真是闷油瓶的女儿啊?哇,他这饭都可以不吃的神仙样,还能有女人?还能有女儿?
好奇妙的感觉。
他走到张起灵身边,好奇道。
“小哥,你有个女儿,怎么之前没听你提过啊?”
张起灵看着他,不知道第几次说这话。
“她不是我女儿。”
这话一出,王胖子又跳起来了。
“小哥,你又这样说!”
他伸出手,指着张起灵,开始对旁边的吴邪说。
“天真,你可得好好开导小哥。”
“你说,这孩子生下来了,是不是得负责?”
他又像个苦口婆心的居委会大妈样儿开始做工作,手臂上的红袖章无比耀眼!
“这孩子的妈已经不在了,要是小哥你再不要她,孩子得多可怜啊。”
“是,小姑娘是有缺陷不会说话,但你也不能抛弃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王胖子越说越着急,搞得吴邪反倒开始安慰他,拍着人的后背,给人顺气。
“胖子,你先冷静冷静。怎么好像你是这孩子的妈一样?”
还是被闷油瓶抛弃不认的孩子妈。
吴邪再次询问旁边的张起灵。
“小哥,这真是你的女儿?”
“是的话,你可不能不要自己的孩子啊。”
面对此时情景,张起灵看了眼吴邪,深色的眼眸微垂,没开口。
“......”
要怎么说,才会信他。
张起灵不说话了,吴邪又看向旁边的潘子,问道。
“潘子,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潘子站起来,“这小姑娘,是我们来魔鬼城找你的路上出现的。”
“小哥和她认识,我们看她和小哥穿得一模一样,又和小哥长得很像,就以为她是小哥的女儿。”
潘子三言两语把事情说清楚了,吴邪也懂了。
“这么说,这只是你们的猜测?”
潘子点头,“对。”
王胖子仍在坚持,拉着吴邪说。
“天真,你看看这小姑娘和小哥长得多像啊,年纪也对的上。”
“你说,这不是小哥的女儿,是什么?”
吴邪:“那也不能就这样认为,她是小哥的女儿吧。”
“我们还是听小哥自己怎么说吧。”
他转过身,清澈明亮的眼睛看向张起灵。
“小哥,到底怎么回事啊?”
.......
寂静的夜幕下,草丛里,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虫鸣。声调拖得很长很长,像是有点走调的小提琴,说不上难听,还是好听。
黑瞎子用棉花沾着酒精,帮解雨臣擦去耳侧的血迹。
“好了。”
将沾血的棉花扔进火堆,他一屁股坐回原来的位置,挨着沙土挪了挪,双腿盘坐。
“你这失聪啊,是暂时性的,过两天就好了。”
隧道里遇到的那朵黑色大蘑菇,发出的音波有些厉害。
解雨臣当时没及时堵住耳朵,便出了血,现在听不见了。
不过,幸好当时出来的够快,没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过几天就能好。
说着说着,黑瞎子又反应过来,解雨臣现在听不见,便开始比划。
他拍拍自己的耳朵,又指指对面的解雨臣,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
“花儿爷,我说——你的耳朵——”
“能好——能好!”
说着说着,不知道“好”怎么比划。
于是拍拍自己的胸脯,竖了个大拇指。
“能好——能好——”
那模样像个推销药酒的无证游医一样。
解雨臣无奈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我是听不见,又不是看不懂,你吼那么大声干什么。”
就是听不见,他也是会读唇语的,不至于什么也不知道。
黑瞎子喝了一口水,开始感叹。
“咱们这个队伍啊,瞎的瞎,哑的哑,聋的聋。”
“就这样,还要去找三爷呢,多励志啊。”
是说呢,在场三人,一个瞎子,一个哑巴,一个现在还聋了。
黑瞎子用棍子戳着火堆,啧啧道。
“这阵容,不比春晚还豪华?”
“换个名字,都能参加感动十大人物了。”
“诶,你说,我们叫‘瞎哑聋’组合怎么样?”
“不行不行,不够霸气,干脆叫‘残疾三天王’得了。”
解雨臣看懂了他嘀咕的话,不甚在意地笑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