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组的几个人躲在二楼房间里没下来,压根不敢参与这场“大战。”
倒是马茂年先前听到动静,让情人露露扶着,杵着拐杖下来了。
“苏难,这是怎么了,吵吵闹闹的?”
苏难头也没回,定定地看着吴邪,回道。
“关大老爷杀了我的人,马老板,你看这事怎么办呐?”
吴邪看着她,眸色沉静道。
“我说过了,我只是把他的尸体从水里捞上来,我没杀他。”
“放你娘的屁!”
老麦率先跳出来,指着吴邪的鼻子破口大骂。
“他妈的,之前就是你身边那个娘们害了老子兄弟,现在你又杀了他是不是?!”
吴邪没看快指到脸上来的手,对苏难道。
“我说了,我没杀他。”
“如果人是我杀的,我又何必把尸体从水里拖出来,让你们发现。”
“而且,”他下巴指了下地上的北望,“他已经死了好几天了,我之前一直没出过房间,不具备杀人时间。”
王盟为自己老板辩解道。
“就是,我们这几天都没出去过,怎么杀人?”
苏难点了下头。
“行,北望不是你杀的。”
“那马日拉呢?”
说着,她看向一旁。
在北望尸体的旁边,赫然躺着另一具尸体,正是马日拉。
眸光流转,苏难看着吴邪,一字一句道。
“我可是亲眼看见,你从那个草棚里出来的。”
吴邪心下了然,看来在自己去海子后,她就马上搜了草料棚,发现了干草下的地窖,也发现了地窖里的马日拉。
他顺着苏难的视线看了一眼,轻摇了下头。
“我不知道马日拉怎么死的。”
“不过,既然你找到了马日拉的尸体,想必也知道他是被藏在地窖里的。”
“客栈的地窖,你不应该问这家店的老板娘吗?”
话落,幽黑的眸子轻飘飘看向站在角落里的客栈老板娘乌日格。
见众人看来,乌日格连忙有些无措地摆手。
“不是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你们人这么多,随便一个进到我的地窖里放东西也是可能的啊。”
见状,她的傻儿子嘎鲁突然跳出来,挡在她面前,大吼道。
“不许欺负我额吉!”
吴邪收回视线,晏然自若道。
“苏老板应该看见地窖里的东西了吧,那么多不同队伍的装备,这可是家黑.店啊。”
旁边的马茂年一听,老头顿时来了精神。
“黑.店,什么黑.店?老板娘干什么了?人是她杀的?”
苏难:“比起黑.店,我发现了一件更有趣的事情。”
她蹲下身,摸出一把刀,拔出马日拉下巴上的刀痕,抬起头来。
“这是新伤吧?”
马日拉的脸早就被人划烂了,脸上的刀痕横斜乱砍,看得出是数天之前的。但唯独下巴上的几道刀痕,是新的,才被划不久。
那是之前吴邪划字给小哑巴联系的痕迹,先前他出地窖时就把字毁去了。苏难没能看出内容,但看出了刀疤是才划得。
苏难站起身,双手插腰,感兴趣地问。
“关大老爷,你在他的脸上做了什么?”
吴邪看了一眼,收回眼神。
“苏老板确定不是你们搬尸体的时候,不小心弄上去的?”
闻言,苏难冷冷一笑。
“既然关大老爷不愿意承认,我们就再来说说北望的事。他前几天失踪了,我们到处找都没找到,却被你从海子里带出来了。”
“巧得很,在座的这些人里,他只和你们有过节。”
“既然不是关大老爷你杀了他,那我就只能认为是你躺在楼上的小亲戚动得的手了。”
王盟:“你们别胡说,她生病了,都没起来过,怎么杀人?”
苏难目光一转,再次落到吴邪的身上。
“那看来,只能是关大老爷杀得人了。”
“你记恨上次因为北望的事委屈了你的小亲戚,现在找到机会,就对他下了杀手,给你的小亲戚出气报仇。”
“这个理由很充分啊。”
吴邪嘴角扬起点弧度,笑意未达眼底。
“苏老板这么会推理,那看来,凶手只能是我了。”
“那就请苏老板再回答一下我的问题。既然凶手是我,我为什么要把他的尸体从海子里捞起来?”
苏难扬了下眉。
“关大老爷有合理的理由吗?”
吴邪耸了下肩膀。
“当然没有。”
“毕竟我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