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不住猪。)
小哑巴气得咬牙,面上还得维持微笑,我忍,我忍,我忍你个大头鬼!
“我受够你了!每次都说我是猪,我是猪你也是猪!”
“就算是猪,我也是白的粉的香的猪!你是浑身长黑毛的大黑猪!每天就会哼哼哼!”
“影”也怒道:(你个猪货想造反是不是?!)
(信不信老子让你变成猪肉脯!)
(还他妈香猪,老子看你是没皮没脸的死花猪!你猪刚鬣再世,天天吃吃睡睡,再涨点,你都可以出栏了!)
积怨已久的谩骂,让小哑巴忍不住开始和他打嘴仗,待察觉到“影”又要开始搞什么“分享痛苦”,给她施加“极刑”,便赶紧光速服软。
“对不起,哥,我错了。”
“影”不理,(晚了!)
小哑巴立即认错,没皮没脸地开始撒娇膈应他。
“我错了哥,影哥,我错了嘛,我再也不敢了,您说什么是什么。”
“我求求你了,你就帮帮我嘛,让江月好好待在青铜门,才能更方便我们的计划嘛。”
“哥,大哥,亲大哥,我求你了。”
“影”冷漠无情道:(滚,个不要脸皮的,有事就是哥。)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他妈之前喊老子哼哼猪!死毒蘑菇!)
小哑巴装无辜道:“我没有啊,到底是哪个人美心善的美少女乱说大实话?太过分了!”
“影”咬牙切齿道:(伊头蠢猪,老子今天弄死你!)
.........
青铜门外
江月看着小哑巴走之前给自己的照片,应该是她趴在沙丘上偷拍的,角度有点奇怪。
照片上,背景是苍茫的黄沙连天,安静无风。
一个挺拔的身影站在沙峰背后,穿着黑色皮衣,黑色长裤,背着包,侧着身子。大漠的光线将他描摹的很清晰,线条干净利落。
或许是发现了小哑巴的偷拍,他偏过来半张脸,鼻梁上架着墨镜,薄唇抿紧,显出一种奇异的神秘。
“黑瞎子......”
指尖不自觉描画着照片上的人的身形,只觉得迎面而来的熟悉,使得江月皱了皱眉头。
“江小月,你自己数数,我捡你这只小野猫几次了?”
“舍不得我就说嘛,我又不会笑你。”
“怎么又不说话了,又变小哑巴了?”
“穿上鞋,平安走出去。”
“以后你受伤,你说痛,就有用。”
“........”
脑中一阵恍惚,那道模糊的身影似乎和照片上的人慢慢重合,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江月喃喃道:“原来,那些话,都是你说的。”
忽地,青铜门内传出一道隐约而短暂的信息,模模糊糊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在干扰。
江月侧首,细细去感受那道短暂搭起的连接,解读他的意思。
半晌,睁开眼,握紧手中的照片,淡淡道。
“不用,我不出去。”
“我想在这里陪你。”
..........
下山前,小哑巴利用细骨之前教的方法,改变了自己的样貌,捏出一个陌生的五官。
下山后,在二道白河镇的一家民房里,她找到蛮三和四仁提前为自己准备好的车子,趁夜,驶出了吉林省。身后跟了几个尾巴,被她左拐右拐甩掉了。
天亮时,她在辽宁通辽将车撞坏粉碎,走进二手车市场,换了一辆大众。
路上,都还在掰扯让“影”模糊掉她和江月,张起灵之间连接的事。
“我求求你了影哥,求你了,哥,大哥,大大哥,大大大哥。”
“你就帮帮我嘛,后面的路,你做主,你说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不行?”
“影”冷哼一声。
(猪磕头,万事不愁,你给我磕一个。)
小哑巴立即用手在方向盘上拍了一把,“啪!”
“够不够,用不用再来几个?”
“影”怒骂道:(你当老子是瞎的吗?!)
小哑巴耍赖道:“我在开车,不方便磕头,你换一个条件嘛。”
“影”:(那你说,我和张起灵谁厉害?)
小哑巴:“……我,你,你厉害!”
张起灵最厉害!
“影”:“老子听见了!”
小哑巴:“我说你最厉害!”
“你说二,没人敢说第一!”
你就是万年老二,张起灵才是最厉害的!
就这么撒泼撒娇耍赖耍横的磨了“影”两天,他才终于松口,说之后会慢慢模糊掉她和江月,张起灵之间的连接。
车子驶入宁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