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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2 / 3)

霍格沃茨做占卜课的教授。”拉斐尔低低地笑起来,她收回抚在桌面上的手,重新看着亚历山大说道,“魔法部的压力想必很大。”

“岂止,现在压力会更大,法瑞斯·斯帕文曾经或许是一个合格的领导者,但现在他已经将自己手里的权力全都交给了纯血巫师来进行分配——血统不该是决定一个人最终成就的原因。”亚历山大沉声说道。他没有继续闲聊下去的想法,而是从倚靠着的长桌边上站起身,竖起风衣的领子遮住自己的半张脸——窗外已经再次开始落雪了,而他需要走一段路才能离开暮色庄园的范围。

暮色庄园之中被拉斐尔设置了禁止幻影显形和飞行的限制,除了她自己本人以外没人不受到这样的约束。

他微微颔首,在经过拉斐尔身边时低声说道:“这算是你的默许吗?”

“只要你们别闹出什么大乱子。”拉斐尔叹了口气。

“他们会有分寸的。”亚历山大幸灾乐祸地说道,连语气都上扬了几分,等到他走出会议室的时候,刚绕过拐角就看见站在走廊边等着他的安德烈和约书亚,两人同时冲他挑起眉,似乎在等待亚历山大的回答。

“把握好分寸,别真的伤害到他们。”亚历山大说道,他嘴角翘起,和同伴们心照不宣的露出狡黠的笑容。

......

书房。

塞巴斯蒂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他有些疑惑地摸了摸自己的手臂,怀疑是不是因为隆冬时分夜半翻窗时吹了风,以至于他竟然觉得后背发冷。奥米尼斯已经放弃和他下棋了——塞巴斯蒂安下棋的风格数年如一日的不变,为了胜利足可以不择手段,就算本身只是打发时间的一盘棋,最后也能变成俩人争论刚才那一步到底合不合规而吵起来。

奥米尼斯站在窗边,无焦距的雾蓝色双眼凝视着窗外,片刻之后轻声说道:“会议应该结束了,拉斐尔快回来了。”

他们的女孩昨晚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确认了他们的出现不是自己的某个梦境之后扔给他们两条毯子,然后用一个改良版的盔甲咒罩住了她的床——今早离开的时候她也什么都没说,只是沉默的走进盥洗室里去更衣,然后告知他们可以活动的范围和餐厅的位置。

好像他们是从正门走进暮色庄园来做客,而不是半夜的时候鬼鬼祟祟去翻拉斐尔卧室的窗户——来之前塞巴斯蒂安信誓旦旦,保证拉斐尔一定没有将窗户上锁的习惯。

源自于她曾和塞巴斯蒂安一起去费德罗特度过的几个夜晚,女孩总是会悄悄留一扇窗户给他,让被所罗门赶出去的男孩可以夜半的时候翻窗户回来享受壁炉和温暖的毛毯。

“活见鬼,我想不到到底应该怎么做!”塞巴斯蒂安有些烦躁的拨弄了下棕色的卷发,让他的脑袋看起来更加凌乱而蓬松,他从风衣的内袋里摸出一个巴掌大小的笔记本,缠着纱布的手掌从显得老旧的封面上抚摸过,半晌沉重的叹了口气,“她当时是不是真的没想过会活着离开?”

“阿兹卡班,巫师的坟墓,谁能想过进去之后能活着离开?”奥米尼斯冷笑道,他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手臂,直到塞巴斯蒂安将那个小小的日记本塞回了风衣里,才突兀地说道,“你还记得多少?”

塞巴斯蒂安沉默了几秒,他看着桌面上已经被收拾起来的棋盘,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慢吞吞地说道:“她喜欢百合花,黑色白色和一些浅淡柔和的颜色,喜欢吃洗干净的草莓,吃苹果的时候不爱削皮...早餐更习惯咖啡而不是红茶,还有煎蛋培根和吐司,喜欢一些刺激性食物但不爱吃辣根酱?”

“还有蔷薇。”奥米尼斯说道,他微微扬起下巴,示意塞巴斯蒂安到窗边来看。暮色庄园的花园相当大,只是不管革新派的巫师还是拉斐尔自己都没什么心情去打理,院子里唯一看得出园艺痕迹的只有几丛百合和蔷薇,在积雪的掩盖下几乎无法分辨。

但奥米尼斯分辨事物并不是用他的双眼。

“如果你提议我们给拉斐尔准备一顿午餐,我的建议是算了,我不想在重逢的第一天就用食物谋杀她。”塞巴斯蒂安苦笑了一声,“或者花?我记得有几个咒语能够催促它们开几朵出来。”

“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就会枯萎,塞巴斯蒂安,而且那几个咒语是黑魔法。”奥米尼斯咬着牙狠狠地说道。

对于他们而言,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诚然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塞巴斯蒂安和奥米尼斯或许对于男女情爱并非陌生——萨鲁队长在魔法部风靡不知多少年轻女巫师,而冈特家很早的时候就为繁衍出纯粹的巫师血脉而对后辈进行过早的青春教育。

可全都是理论。

他们当然知道要追求心爱的女孩应当投其所好,可拉斐尔平静的眼神投来时他们俩只能结结巴巴的询问她是不是需要来杯热茶,分明在她杳无音信的六年里他们写尽了剖白爱的诗歌,可面对她的时候却一个词也蹦不出来。

塞巴斯蒂安绝望的走回沙发边上,把自己摔在一堆软枕之中,闷声说道:“我可以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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