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小月倏地看了江诚一眼，江诚下意识缩了缩脖子，神情显得很是忐忑。
路青梧将两人的表现看在眼底，却并没有表露什么。
“奇怪的血池？”路青梧看向江城，“你还记得在哪里么？”
问到这个，江诚便缩着脖子摇了摇头，“我不记得了……”
见问不出什么，路青梧又换了问题：“江诚，你在这里多久了？”
“我……我好像很久了。”江诚沙哑着嗓子，慢腾腾地说道。
“很久……是多久？”路青梧眸光微黯，沉声问道。
江诚抬起头，眼睛遮挡在厚重的刘海下。他脸颊上满是粉刺，让人看一眼，便不由头皮发麻。
“好像……就是很久很久了。”他含糊不清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