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不也没说什么吗?
不过是祖母过问了几句罚跪了几天祠堂罢了。
她在这府中不过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只要消息不传出去,外人谁会追究一个小小的姜家少了个女儿。”
她步步逼近,盯着流火的眼睛说道:
“这件事,只我们三人知道。你若是胆敢和母亲通风报信。”
姜昕一把攥紧小丫环的手腕:
“那可别怪我将你发卖出去!”
流火浑身抖得像筛糠似的,连话都说不出,直在一旁点头。
见此情景流月赶忙应和道:
“姑娘说的是,我和流火两人唯姑娘马首是瞻。”
姜昕这才顺气,平复下心情,半撑着身子倚在榻上。
她手里攥着方才剪掉的鸳鸯,伸出手指细细的摩挲。
细密的针脚仿佛昭示着主人的良苦用心。
看着这素白的绢布,姜昕久久不能收回目光:
少年爱慕,一见钟情之人,哪有那么容易就能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