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他的脸孔,“别难过,没事的。”
乔纳森收拢手臂:“我很抱歉,真的。”
鹿露“呃”了一声,小小意外,他看起来可不像是这么黏女朋友的人,连忙抱住他的腰:“没关系,好好工作,你刚刚离开那个破公司,应该要争口气。”
乔纳森亲吻她的耳廓:“你真的不怪我?”
“真的,我为什么要怪你,人努力工作是好事啊。”鹿露身上都是湿的,抱了他一会儿,把他的衬衫都映透了,“今天早点睡,明天早点出发,你订票了吗?”
他说:“还没有。”
“那马上订,不要没票了。”她说,“我马上洗好了,一会儿让你。”
乔纳森不言语,垂首凝视她的脸庞。
他想起中学的时候,学校组织学生到博物馆参观,彼时,展馆正展出一件古老的瓷器,上好的白瓷烧制成的少女,脸孔温润无暇,轻纱柔软地覆盖在她的脸孔,在灯光下散发着柔和朦胧的光,难以想象竟然是瓷器。
多么像她,心无尘垢。
可惜,他早已决定自己的前路,不是今天、明天,也会是下月、下下月。
工作迟早到来,他总会离开她的,若非如此,凭什么甘心做情人。
只是想归想,事到临头,还是有些微妙的不安,分离是感情中最大的磨难,谁也不知道,短暂的分别是否会变成长久的冷落,女孩子总是容易变心的。
但他藏起了自己的情绪,解开衣扣,裸身入水:“让我干什么,我过来就好了。”
水线陡然上涨,七彩的泡沫一阵阵扑出浴缸,是欲海的涨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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