聿川骨线分明的手上,另一只眼里泪色盈满着、在眼眶里面打转转,楚楚可怜且真诚,“我以为你会拒绝我,江聿川。”
“毕竟我那么坏。”
“你还讨厌我。”
旁听的卫焰青若有所思看她,没想到她对自己的认知定位还是挺清晰的。
“我不讨厌你,相反,你很可爱,小鱼。”
卫焰青:“?”可爱?
江聿川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你哥哥找你应该有急事,去你哥哥那里。”
卫焰青抱着手,懒懒倚靠在门楣上,看着这一出你侬我侬的闹剧,脑子里面忽而涌出论坛上卫稚鱼为了追江聿川干过的那些蠢事。
占着这么好的基因资源,就做这些蠢事情。
嗤。
他听见卫稚鱼点头,乖巧地嗯了一声。
重重的一声,好像这天底下除了江聿川,她不会再听别人的话似的。
卫稚鱼此刻盯着江聿川手上的那滴泪水,不说话。
和她腿上痛痛的肉肉!!!
人吃饱了就有能量,但是人吃饱了之后就能感觉到疼痛,尤其她超级怕疼。
倏尔,江聿川脸色惨白起来。
他体内那股子莫名的能量在五脏内府剧烈绞痛,他疼得用力抓紧卫稚鱼还没来得及抽回的手。
卫稚鱼甚至可以听见指骨错位而后又恢复的声音。
那方收起的两行清泪紧接着又续上了。
骨头发出的声音,她自己听起来都觉得毛骨悚然。
疼疼疼疼疼!
眼泪这会儿子止不住地往下流,她当人的这辈子流的眼泪都没有今天的多。
沈怀瑜面色一凛,道,“主人……小鱼你快躲开!”
室内墙壁开始蔓延冰霜,温度骤然降低,冰霜表面结起冰棱锥,所有尖端直指室内唯一携带病毒的人——卫稚鱼。
“沈怀瑜,做点什么!”江聿川低吼哦,“我控制不住我的力量!”
说时迟那时快,卫焰青大跨步地疾速上前,一把拽过了卫稚鱼,堪堪躲过被冰封的命运,从卫稚鱼的这个视角,恰看见一道骨线明利优渥的下颌线。
沈怀瑜沉着冷静地拿注射器,“谁来固定住他?”
卫焰青单手固定住卫稚鱼的腰,低头看了眼她被泪水洗过的那张脸,还有水涟涟的一双眼睛。
看来她挺喜欢江聿川。
卫焰青道,“我来吧。”
“我来!我学医的!”
苏照锦控制住颤抖的手,尽管眼前这一切有悖于她所学习的医学知识,但是她还是强制自己镇定下来,默念着她所信奉的希波克拉底誓言。
江聿川的皮肤表面,已经开始渗透出冰色,衬得此刻眼尾似乎在滴血,“你走开,离我,远一点啊!”
苏照锦没有管他,声线颤颤,问,“我该……做什么?”
“苏照锦,我让你走开,你听见没有!”
“闭嘴吧江聿川!”
沈怀瑜余光扫到这对佳偶。
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尤其是男女主之间甜甜蜜蜜的爱情。
女主一个罗曼蒂克的吻就可以消除男主精神上的痛苦。
如果像闲暇它和主人一起磕江聿川和苏照锦那样时,它一定会大声且激动地和主人一起拳拳然喊道,“亲起!给老子亲起!!!”
恨不得自己亲自上手!
但它猫猫兔吱吱也是有身份牌的人类了,自然不能做这种弱智的事情。
江聿川脖颈的青筋暴起,牙关紧闭,痛苦急了,老唐一个人显然摁不住年轻力盛的江聿川,苏照锦也不知该如何做才能减轻一些江聿川的痛苦。
空气冷到极点,出现一句不合时宜的话。
“亲他呀,笨蛋。”
卫稚鱼全然没有察觉到自己已然成为众人焦点,瞳孔在医院惨白灯光的映照下如同浅粉色的宝石一样,漂亮极了。
她拳拳然望着苏照锦,“你呀,你亲他呀。”
“你亲,他就不疼。”
苏照锦:“???!”
祖宗,亲谁,你告诉我说,亲你刚告完白的未婚夫?!
从来面对一切学术和临床问题皆淡然自若的苏照锦,头一次觉得自己的临床思维算是白学了,“小鱼,你别闹……”
而后,她见卫稚鱼叹了口气,似乎有那么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她踮起脚尖,粗暴地抓住卫焰青的军敞领子,迫使他弯腰,而后“吧唧”一声亲上卫焰青的侧脸。
卫焰青被她的力道抓得似乎有些站不稳,刹那间那双瑞凤眸子晃了晃,恍若瞳孔地震了一般,他难以置信地望向卫稚鱼。
“学我,就这样!”
吱吱看着自家宿主那不要钱恨不得自己上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但在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