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术师比非术师有更强大的能力,所谓人权,根本不可相提并论。
非术师就算无拘无束,但也无法卷起世界的末日,造成无法磨灭的灾难。可自由的术师呢?
我追寻的是能力的平衡,是就算五条悟某天毁灭世界,非术师也可制衡的平衡。
这就是我们背道而驰的地方。
我们分手的那天很突然,因为我一瞬间理解到了什么。
在日落黄昏那天,他牽着蝉院甚尔的儿子来找我。他以为我不认识那孩子,但我其实已经无数次看过他的照片。
我突然就想起他无数次埋怨的烂橘子。所以……只是不讨厌术师吗?还是会给予更多的宽容呢?还是因为都是家族吗?
无论哪个答案,我也该发现他的改革一直都和我相反。
我是高层,他是家族。
我是非术师,他是咒术师。
所以我离开了,就是杰叛逃那天的一年后……
“我……不记得了”我不想回答出答案。
“你知道我的理想吗?”我打断悟的欲言又止,但显然他也答不上来,“悟,我不是术师啊,我一点咒力都没有但有天与束缚,所以我加入了总监部,你能懂我的想法吗?”
……
“你不说岀来我怎么懂啊?”悟说出的自他莫名被分手最想说的话。
“因为真话比假话难听啊,而我不想对你说谎。”我心里清楚,这段关系里面我才是过错方。
我习惯的隐瞒,我已经忘了当初的相处中有几分真假。
所以他不知道我的身世、经历,心境,更别说理想了。
我不想点破,仿佛只要不说明我的身份,就能维持那一丝岌岌可危的感情。
“不过有一句话是真的。我们大概是对手。你是没法理解我的。”这是我最后留给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