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几人就到了香满园的后门,此刻,已经有安排好的暗卫已经在门口候着他们。听风和一暗卫一同把大木箱抬入地下的暗室。把那西域使者扔到一个角落。温洛缓缓走下马车,对那暗卫示意了一下,那暗卫会意,跟着她一同走进暗室,竹音把门关上,在外面守着。
“把他弄醒。”温洛面无表情地死盯着那西域使者。
听风给那使者泼了一盆水,那使者晃了晃脑袋,看到眼前昏暗的环境,吓得突然惊醒过来。
“你……你们什么人?居然敢绑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那西域使臣盯着听风听雨大声骂道。
“说吧,戚云烟让你做什么?”温洛冷冷地看着他。
那西域使者扭过头来,才发现一旁还坐着一个身穿白色彩绣祥云纹云锦对襟襦裙,明亮的眼眸露出清冷寒光的女子。
“太……太子妃……”西域使者吓得睁大了眼睛,额头上冒出一片密密麻麻的汗珠。
“小女不敢当,毕竟这太子妃的位置还得仰赖您呢。”温洛似笑非笑,冰冷的目光落在那使臣身上。
那西域使者见阴谋败露,也不再装傻,眯着眼,勾起嘴角说道:“听闻温家二姑娘温柔得体,臣可不见得如此。话说被人知道我被二姑娘关在此地,不知道二姑娘的太子妃之位以及整个太师府能否还能保住呢?”
温洛不屑地笑了出来,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刀,冷笑着划破那使者的手臂,献血顺着手臂流了下来,染红了那使者的衣衫。
西域使臣吓得直哆嗦:“你……”
“若是使臣死在我这里,又有谁会知道呢?”温洛斜睨着他,轻蔑地笑了。
“皇上若是不见西域使臣来访,定会调查!”那使臣强装镇定,咬着牙说道。
“使臣来访路上遭遇山贼,死在了路上,这和太师府有什么关系呢?”温洛眉眼弯弯,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我上一世竟被这么一个蠢货害了,温洛内心讥嘲道。
“听风,逼问他,一次不说就割掉一根手指。”温洛掏出手帕把手上的血迹擦净,慢慢坐到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看着那西域使臣。
“我说我说!”看着听风拿着小刀逼近,那西域使臣吓得屁滚尿流,直哭着求饶。
“戚姑娘和我要青陀罗花,我想着能借此小赚一笔,自然是不会拒绝的。”西域使臣哭诉道。
“这青陀罗花乃西域毒物,你给他可知害人不浅!”
“她承诺事情办完会把小的调回京城,小的实在是……”
“毒药在哪?”温洛打断他,冷眼看着。
“在我落宿的香满园里。”
这天下第一酒楼算是买对了,温洛心里欣喜,但又不敢露出声色,偷偷让那暗卫吩咐少泽去楼上取毒药。
“姑娘,您就饶了我吧,您看我都交代清楚了。”那西域使者跪地求饶。
温洛移开目光,静静地喝着茶。
俄而,那暗卫便拿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出现在温洛眼前。温洛打开木盒,看见那青陀罗花静静地躺在里面。如此美丽之物竟有剧毒,真是可惜了,温洛心想着,瞥了眼那使者,问道:“是这个吗?”
“回姑娘,正是此物。”
“听风,让人好生伺候着。”温洛撂下话,便吩咐听风收好那木盒,带着那暗卫走出了暗室。
“你叫什么?”
“少云。”
“少云,你今后就跟在我身边,我现在也缺一些可用之人。”
“是。”
“你驾车同我回府。”
“是。”
片刻,温洛便回到了府内。她让竹溪带着他去熟悉府内事情,便又坐回躺椅上发呆。
忽然,一身穿身穿苍蓝色水纹云锦长袍的男子从墙上纵身跃下,昂首阔步地走过来。
“王爷,你怎么来了?”唐景萧脖子上的红印格外刺眼,温洛尴尬地站起来,不敢直视面前的男子。
“我……我……阿洛今天没有去皇宫,皇兄让我问问你。”唐景萧支支吾吾地编了个借口。
温洛看穿了唐景萧的借口,看见唐景萧正在喜笑颜开地注视着她,便尴尬地移开目光。
“你怎么了?”唐景萧凑了过来,炽热的目光与温洛四目相对,身上散发的淡淡幽香却让温洛感到一丝安心。
“无事。”温洛尴尬地笑了笑,后退几步。她故意戳穿唐景萧的借口:“听闻王爷早上来太师府,为何如今才来问起我皇宫之事?”
“阿洛你向来喜欢皇兄,众人皆知,这突然不去宫里陪皇兄用膳,自然是有些不妥。难不成是想悔婚吗?”唐景萧说完马上就后悔了,哪有什么不妥,他求之不得,瞎说什么,而且这悔婚之事还没有传开,他这样贸然说出,怕是惹温洛不开心。唐景萧懊悔,在心里暗暗责备自己。
唐景萧话刚落音,温洛脸色马上暗沉下来。唐景萧意识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