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理的请求,可赤犬隔三差五就会来看看你,还会为你提供生活上的物资。也多亏这样,村子里的人不敢再招惹你,反而迫不及待地巴结你。
??
可你不需要这些谄媚。对你而言,俘获赤犬的心比什么都重要,只因他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攀附而生的人。
被拒绝也好,被忽视也罢。你所能做的,只有在赤犬到来时为他做上一顿饭,又或者是替他泡上一壶茶,帮他揉揉肩。
赤犬不多话,你也相对安静,两人相处的场合,更多是久久不语的沉寂。可这样的沉寂,又生出几分莫名的温情。
许是你的诚意感动了赤犬,那个不懂浪漫的男人在你成年那天敲响了你的家门。
认出来人是谁的你急忙跑去开门,映入眼帘的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束。
“要和我结婚吗?”
语气算不上温柔,而你从这正经严肃的声音中听出了几分紧张。
你从赤犬手中接过了花束,低头轻嗅着玫瑰花的香气。再度看向眼前比你高大的男人时,你笑了。
“我愿意。”
初夜是绝对不合的尺寸结合,疼得你要生要死。赤犬有想过不再进行这项运动,却被你拒绝了。这是你身为妻子的义务,再不济你也要完成。
你不知道别的人结婚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但一定不是新婚后丈夫三天不回家这种生活方式。
换作其他人,一定会为此闹情绪吧。可你不会,你要做的事还是做家务、布置这个毫无生活痕迹的房子,以及做好赤犬不一定会回来吃的晚餐。
待赤犬真的回来时,你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幸运的是,他没有因为你的自作主张而生气,反而泄露出了几分温情与歉意。
你其实不怎么在意,但能让赤犬更在意你,便不告诉他你的真实想法了。
毕竟,你还要依附他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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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犬作为海军里最努力上班的中将时,库赞其实不怎么干活,能推就推。但自从赤犬开始经常回家那刻起,库赞待在办公室的时间就多了。
当然,是被迫的。
“真羡慕啊,有妻子又能减少工作什么的。”
没什么精神地看着叠成一堆的文件,库赞喃喃自语着。
他觉得吧,自己已经够努力了。
“好,今天放假。”
拿起随意放在椅子上的外套往肩上一放,库赞走到窗边从打开的窗户往下跳。轻车熟路的躲过本部看守的视线,出逃计划大胜利。
如果没遇到向他打听赤犬办公室的你的话。
“对不起打扰您了,请问您方便告诉我赤犬中将的办公室在哪吗?”
你边问边小心翼翼地查看他的举动,库赞将其尽收眼底。他注意到了你手里分量不小的饭盒,也能闻到从里面传出的香气,随即知晓了你到来的目的。
真好命啊。
短暂的感叹完后,他开始思考你的请求。
怎么说呢,要是带你去了,那他的翘班计划就泡汤了。可是不带你去的话,又觉得不太好。
让他下定决心的,是你满是歉意的黑眸。
“要是不方便的话…我自己去就好。打扰您了。”
“刚好我要去找萨卡斯基,顺路的事。”
拒绝这样的你,总觉得良心上过不去。至于随口说的借口,带你去找萨卡斯基,不也是要找他嘛。
只见方才面露歉意的你眼角染上了喜悦的色彩,露出宛如冬日暖阳般的笑容。
“真是太感谢您了。”
与之相连的,是库赞不受控制的心跳。
…别随随便便就跳的那么快啊。
“不客气,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叫我青雉。”
和内心活动不同的,是他任旧平淡无奇的态度。在你即将喊出他的称号时,库赞制止了你将脱口而出的话语。
“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叫我库赞,萨卡斯基的小夫人。”
句尾的“夫人”里,缠绵中夹杂着些许调侃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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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人都与你丈夫一样,把工作当生活的。就比如眼前这位,不知为什么睡在草丛里的男人。
于你和库赞的关系而言,你是没有权利去干涉他行为的。但考虑到现在的季节,你犹豫了许久,还是走向了他所在的方向。
“库赞先生,虽然现在还没到冬天,但在户外睡觉还是会感冒的。”
躺在地上的男人应声翻了个身,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动作。
...果然还是多管闲事了吧。
你无奈地摇了摇头,拿起放地上的篮子准备离开。像是有所感应一样,库赞掀开了他戴着的眼罩,看向你的眼里不见丝毫睡意。
“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别的叫醒方式,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