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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道:“学园的老师教的好。”
佘尊长浓眉一扬,目光转到苍靳身上。“他是?”
顾青大方地介绍:“他是我的男朋友,苍靳。”
佘尊长嘴角的烟一抖,差点掉到地上。
“……小朋友,你麻麻没告诉你,未成年不能谈恋爱吗?”
苍靳眼神瞬间锐利,顾青差点呛到口水。
“不是……我其实已经成……年了……”
凡界的身份证可以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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