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配的,你若是喜欢,可拿走些。”
“好啊!我用之以后,身上便也有你的味道了!”
云予怀闹了个大红脸,他还从未如此失态过,有些结巴,说:“世子,你…莫……莫要胡说!”
空明溯哪里懂这些,不依不饶道:“我今日也沐浴了你,你闻闻,你若也觉得好闻,我也送你些可好?”
伸过来一只胳膊,健壮有力,小麦色的肌肤是长期锻炼的色泽,云予怀用手推过去,他长期不出楼,又怕晒,养出荧白的光泽,指尖微凉,激得空明溯一阵哆嗦,即便在黑夜中,他也清楚地看见云予怀的手,回握住,这般冷可要好好暖暖……
“闻到了,是豆蔻味的,好闻的。”
云予怀觉得不如空明溯本身的味道好闻,那如太阳般温暖的味道,如当下握住他的手的这双手这般温暖。
“你可喜欢,我也送你些,这样你身上也有我的味道了!”
云予怀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博览群书,藏书阁中居然有连昌明都不曾看过的话本,内容极露骨、他懂的多,起码是要比空明懂的多得多。
“好…好啊!”
云予怀表示同意,他有些顺着空明溯,有着连他自己都不曾觉察的放纵,旁的人也断不敢爬上他的床榻,云予怀想,如果当时自己初见的是旁的人……
他好好想了想……那就直接赶出去吧!兴许自己看中的是空明溯这个人,而非什么人可替代的!
哪怕后来有一个跟他很像的人不是他……便不是他,是谁也不行。
“世子,怎么晚上来了!”
“我心慌,难受,见见你就好了。”空明溯往云予怀那凑了凑,他说的不是假话,他父亲战死。他心里难过可又哭不出来,难过到极点了。
云予怀拍了拍空明溯,说:“世子,想哭便哭出来吧……”
空明溯破防了,撇撇嘴,带了点哭腔,说:“我不会哭的,父王战死,我是嫡子,要护住母妃,我不能哭!”
动予怀叹了口气,抱住了空明溯,声音浅淡又清晰:“世子、哭吧!我在这儿!”
空明溯终是绷不住哭了出来,呜咽着,就这么攥紧手中的云予怀的另一只手说:“阿圆…我难受…我难受啊!”
云予怀没说话,只是拍拍空明溯
在时丽华等人跟前,空明溯故作坚强,要照顾自己的母妃,又要防着皇帝的人,他累啊!
等空明溯哭累了,睡了过去。云予怀方停下拍打的手,盯着空明溯的脸说:“世子,愿年年岁岁,平安喜乐,先祝你生辰快乐!”
……
“陛下,北域战事吃紧,让世子回去的事刻不容缓啊!”张玉恒近日来说通了他父亲——张明远。
“臣附议!陛下,世子六岁就可拉弓,如今定是如先镇北王一样骁勇!”周子昊应他儿子的要求,在朝堂上为空明溯说话,当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
同空明溯一同长大的那群孩子的父亲但凡在朝中任职的,皆附议上奏请求让空明溯回北域。
星引载面上不显,看上去还有些和善,问:“王卿有何见解?”
云德轲脸色抽搐,朝中谁不知道王宗成是他星引王室的狗,问他有什么见解。呵……笑话,能不顺着你的意思吗?
王宗成上前一步,行礼说,同昨夜他在养心殿中所说的话一般无二。
星引载点点头,仍旧装作痛心的模样,如昨夜一样,说:“世子年幼,我不堪大任啊!“
两人一唱冒一合,丝毫不顾堂下众多官员的建议:
“陛下,世子六岁便能拉弓,有先镇北王之风范,岂能不堪大任,且镇北王尸身仍在北匈处,镇北王为国捐躯,岂能死后再受人蹉跎啊,陛下!莫寒了将士们的心啊!”
余闻声泪俱下,他早看不惯王宗成等人的做派,此次他愿以死明志!
星引载与王宗成对视,王宗成身后的段晨远上前,说:“余御史……是在质疑陛下的旨意吗?”
“老臣不敢,“余闻忙道:“臣是为镇北王不公,怎能不让孩儿替父收尸呢!于法,世子当承其王位。于理,世子当为先镇北王敛尸!陛下此番作为,于法不公,于理不合!”
这番话成功地激怒了星引载,御史台这群老匹夫、独余闻……整日奏章上个不停,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拿出来抨击,迂腐至极,实是令人生气!
“余御史!你胆敢抗旨了”
余闻再拜,丝毫不惧,再言:“陛下,臣乃御史台中丞、监百官,今有小人进谗言,再有奸臣蔽慧眼,臣之职责,便是揭丑行!“
“余闻!你放肆!
“陛下息怒……”
一众官员哗啦啦的全跪了……
余闻目光如炬,脊梁如山般挺拔,说:“臣所言,是忠谏,臣愿以死明志!”
说罢,以头戕柱,沈俞早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