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燕娜嘟起小嘴说。
“好,反正男人都不是人,不过责任并不都是男人的哪!现在社会上时髦的说法是干你们这一行的都是被种种原因所迫,其实有好多象你这样的却是自愿的,这也是人生观的一种,不是吗燕娜小姐!”大福揶揄地戏笑着。
“是又怎么样,不过你也知道干这一行成天提心吊胆的真不是个味,反过来想想我还算是个人,是个明码标价的臭女人,可比起那些道貌岸然的狗男女来说还是强多了,什么我没看过,女人用色相去偷偷地换钱换权,男人两副面孔晚上来我这里的还有搂着我看电视里他在主席台上讲话的人物呢,这一比人就想开了,混吧!”燕娜说着眼泪都要下来了,大福忙搂住她是又哄又骗的,燕娜一把推开他,故作生气地说:“你疼人,疼我还把我向别的男人怀里推,说得好听似蜜,平日里也没见你掏出几文象样的票子,尽吃白食。这回倒好和隔壁的死老头勾搭上了,有生意挑他去赚钱,不明明是在气我嘛?这姓严的算是个什么东西,一辈子想当官没运,想玩女人又没个狗胆,哪象个男人,却还要摆出个男人的谱来,臭德性,你说你为了什么呢?”
“说得深刻!”大福翻身亲了燕娜一口,然后用健壮的身体紧紧地把她裹了起来,说:“你当我会冒傻气啊,严老头论做生意还不是我的小菜一碟,就说这回卖卫生巾吧,严老头是想发财病急乱投医,我给他开的这帖药是健身药,让他为我奔波卖命去。那批卫生巾是我上次做生意从别人手里抵债拿过来的,本就不是正牌厂的产品值不了几文钱,在市场上也无法脱手,让严老头去干这事,我赚了钱到时他还会来谢主龙恩呢。”大福说的得意起来,不觉大腿上一阵剧痛,原来是燕娜狠狠地拧了他一把。
“我呢,你就不想分我一层?”燕娜瞪起眼睛说。
“有你的份,我的小娘,赶明天我去给严老头透个信,就说你有路,让他来了你还怕炸不出那几文银子?”大福双眼中露出了几分狡诈。
“缺德,亏你还想得出。”燕娜故作生气地说。大福纵声笑道:“帮你这野塘里养条家鱼,确保旱涝保收嘛!”
大福从燕娜屋里出来只转了个身就径直来到严开渠家,一进门他就见客堂里坐着一个人很眼熟,还是此人眼尖,迎着他站了起来:“哎哟,是大福贤弟,你今个怎么得空啊!”这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顾之洋。
“想不到,想不到,不过也应该想到,顾大经理来严科长家一定有什么重大贵干吧。”大福的眼睛盯着坐在一旁的严敏说。严敏不以为然,反讥道;“大福老板,你来有何指教啊?”大福拍着顾之洋的肩笑了起来。
顾之洋表白般地说:“我是为阿敏的事来的,上次听她说想换个工作,也是年纪轻轻整天守着柜台当营业员太亏她了。”大福说:“顾经理真是个大好人,不知代阿敏妹子选了份什么工作,八成不是当你的秘书吧。”顾之洋说:“唉,你别说要是阿敏妹子真愿意当我的秘书可是大材小用了,我求之不得!”严敏不快地说:“你们聊吧,我就不陪了。”望着严敏的背影顾之洋喊道:“明个到公司去找我哟,那事八成准能成。”
大福见严开渠不在家,便起身准备打道回府,他边走还边嘀咕着:“这世上能成的事有的是,不损人的事却少见!”
顾之洋笑骂道:“少见多怪,你自个儿稳着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