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枕河去过渝城,也吃过渝城的豌杂面。
看着向小葵做出的这碗面,虽然比不上餐厅大厨的手艺,但却让他觉得很有食欲。
他挑起一筷子送入嘴里,味道称不上多鲜美,但却有一种让他心尖柔软的特殊风味。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从未体会过的“爱意”,是一种被称作“家”的温馨感。
“好吃。”他眼神温柔地看着向小葵。
向小葵像是松了口气似的,神情放松下来,眉眼弯弯地笑着:“你喜欢就好,我都很久没做饭了,怕做的不好。”
傅枕河正在吃第二口,听到她的话,被呛得转过身连连咳嗽。
向小葵赶紧递上水,并为他拍背顺气:“你慢点嘛,好吃也别吃那么急。”
傅枕河转过身来,因为急剧咳嗽,眼尾泛起潮红,眉眼显得有些邪欲。
向小葵对上他的眼神,又想起了昨晚上他发狠的一幕。
而这时傅枕河偏偏说了句:“向小葵,你报仇呢?”
向小葵挺起胸脯,硬气道:“对啊,我就是报仇!”
傅枕河勾了下唇:“看来嘴不痛了。”
向小葵端着碗坐去了茶几边上,边看电视边吃饭。
傅枕河也把面和菜端了过来,坐在她旁边,挨着她一起吃。
向小葵用胳膊肘撞他:“你过去点,别挨着我。”
撞不动,又放下碗,用手推。
傅枕河坐在那,身体山一般纹丝不动,任凭向小葵怎么用力都推不动。
向小葵看着他油亮的唇,突然直起身,一偏头在他唇上用力咬了下,咬完便迅速坐到了另一边,离他远远的。
傅枕河下嘴唇被咬破了,一点点冒出血珠子,他看了眼向小葵,什么都没说,只是伸舌缓缓舔去唇上的血。
向小葵看着他舔血的动作,只觉非常的色、情,她顿时觉得碗里的面不香了。
她又磨蹭到傅枕河身边,把自己没吃几口的一碗面推到他跟前:“我感觉你碗里的好吃,我们交换。”
傅枕河看她一眼,无奈地跟她交换。
向小葵吃了口,感到很神奇,真的要好吃些。
她笑着问:“怎么你吃过的,要好吃些?”
傅枕河又舔了舔唇,低着头专注地吃面,没理她。
他更喜欢直接行动,而不是用嘴巴说骚话。
吃完饭,向小葵往沙发上一躺,吩咐傅枕河:“你去把碗洗了?”
傅枕河挑眉看她:“不是要亲自为我做饭?”
向小葵一脸真诚:“对啊,我做了,但是洗碗你洗。”
傅枕河缓缓卷袖子,卷了三折,把卷起的衬衣袖口推到手肘。
他端起空碗往厨房走,又拿了抹布返回来擦茶几。
向小葵见太阳很大,照得客厅跟阳台亮堂堂的。
她起身到餐厅端了两把椅子到阳台,又去卧房把被子抱出来,搭在椅子上晾晒。
晒完被子,她嘀咕了句:“还是你的别墅好,天晴时,可以把被子摊在草坪上晒。”
傅枕河:“……”
手里的碗一滑,差点掉地上。
敢情他的别墅,好处就只是晒被子。
傅枕河洗完碗从厨房出来,向小葵把他拉到沙发上,靠着他,让他陪自己一起看电视。
看困了,她直接靠在他身上睡。
最后傅枕河把她抱回床上,躺在她身边跟她一起睡。
晚上向小葵没做饭,两人出去吃的。
吃多了,向小葵拉着他陪自己散步。
走了不到五百米,她就耍赖,抱住傅枕河的腰,让他背。
傅枕河没立马答应,拇指抚着她唇,问她讨要好处:“有什么好处?”
向小葵狠狠一抖,软声问他:“可以先欠着吗?过两天再给。”
傅枕河把她压在湖边栏杆上,声音低哑:“小本生意,概不赊账。”
向小葵唇上酥酥的麻麻的,明明畏惧,却又渴望,被蛊惑了般不受控地说道:“那,那换一种方式可以吗?”
傅枕河将头压得更低,薄唇贴住她发烫的耳,声音也更沉:“好,只要你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