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继续往前走——
苏晓望见了满城狼藉。
血污渍溅，白骨交叠，连白雪都覆不住那满目的人间至暗。
小男孩是从郊外往着城内走的。
此时的城门已经大败，石墙狼藉，还被划满了裂痕和长箭。
苏晓跟着小男孩前行，逐渐得知了一切。
——此次，是蜀山门少主沈清月的第一次下山历练。
这一年，他刚好十岁，如此小的年龄，就已经顶着张严肃脸，走得连雪中的步子，都是一模一样的间距。
“清月师兄，这边好恶心，为什么蜀山门此次一定要派我们来，这人间大战与我们何干，我们是修真人，就不该卷入这场纷争，这样只会乱了我们的道心。”
“是啊，恶心死了，我的裙子都被弄脏了。”
一众的萝卜头里，苏晓轻松的分辨出了小纪宁秋和小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