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子们的死,与您真的没有干系吗?”
“什么意思?”宁夫人冷眼看着宁纪成:“你是在怀疑你的母亲?”
顾盼儿抬眼看了一眼宁纪成,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
顾盼儿也起身说道:
“母亲,事发之后,我去过水潭边。”
“你……你们……你们夫妇二人什么意思?”
宁夫人重重的拍了一记桌子,怒目瞪视着两人,质问道。
“水潭边死掉的那十来个山匪,脚上穿的鞋子,身上的里衣都是我们府上的。”宁纪成用扇子点在桌子上,带着几分压迫看向宁夫人:
“母亲,您大雨天的带着庶子们进山,安的是什么心?不就是害怕父亲在丹城有去无回,这些庶子们可能翻了您的势力吗?”
什么山间祭祀。
什么为宁父祈福。
都是狗屁。
“最希望父亲死的人,不就是您吗?您真的不知道父亲整日在书房忙些什么嘛?当年那么多失踪的孩子……我原本以为是您……”
其实是宁父。
他用幼儿当作修仙的药引。
“呵,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庶子们的死与我有关?就凭山匪的衣服?”宁夫人冷眼看着宁纪成和顾盼儿。
顾盼儿道:“您不好奇为什么山匪们会死在水潭里吗?”
宁夫人一瞬间变了脸色。
但是很快,她又恢复了镇定:
“他们原本就是死士,不是死在山里,也会死在别处。”
“您要是知道父亲在做什么……”顾盼儿理了理裙子,坐正了身子:“我可以叫山匪来与您对质。”
顾盼儿这话一出,不但宁夫人一脸震惊,就连宁纪成都有些不敢相信。
他与顾盼儿朝夕相处这么久,她虽然神秘,但是调动灵魂这种事,连阴差都无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