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皮肤容易留印子。”陆起道,“稍微碰一下,就发红留印子了。”
林有拙知陆起突然提这个做么,他想了想:“我皮肤是比较薄。”
陆起眸色深了几,他松开手,微笑道:“我们的检讨到此为止,等着开庭。”
……
与此同时,宋义男接到警局电话大发雷霆。他冲进宋星辰的房间,而宋星辰正在窗边画画。
画布上,是年轻几岁的陆起,正是宋星辰第一次见到的陆起。
宋星辰神色专注,捏着画笔小心地上着睛里最后的色彩。
他最喜欢陆起的睛,深邃,神秘,像是自由的大海。
这一幅画了三年的画,马上就要完工了!
宋星辰忍住露出喜悦的笑容,他完全忘却了一切,最后一点,伸出画笔。
“嘭!”在画笔尖快点到瞳孔的瞬间,画架被打翻进洗笔水桶里,陆起的脸沁进水里,逐渐晕染出一片虚无。
“啊!”宋星辰尖叫一声,他惊慌要去捞画架,就被宋义男拉住。
宋义男满嘴都是上火的泡,他合,球里也满是血丝:“宋星辰,你是是要害死我才满意!”
宋星辰米光一直盯着水桶,他断想要拨开宋义男的手,嗓子尖细:“我的画!我的画!”
宋义男忍无可忍,他突然甩开宋星辰,上前冲着水桶一脚踩进去,用力踩着那张早已晕成废纸的画纸:“我让你画!让你画!”
宋星辰倒在地上,他叫了,喊了,双目失神地看着水桶。
董丽瑶听到动静跑上楼,看到房间里的状况惊呆了:“发生么了?”
宋义男怒极了,他指着宋星辰浑身都在抖:“你问他!为了一个陆起,么龌龊都做出来了!安装摄像头,潜进民宅下药,啊!宋星辰你到底想干么?!”
董丽瑶傻了,半晌说出话。
宋星辰却是盯着水桶,泪从眶里断流出来,他讷讷说:“了、了、我么都了……”
宋义男见宋星辰根本只关心那幅画,前一黑,往后一倒,生生被气晕了。
——
宋义男醒来后,董丽瑶的睛都哭肿了,坐在床边问他:“怎么办呀,真要让星辰坐牢吗?”
宋义男沉默良久,然后拿过手机:“他会坐牢,这个节骨,谁坐牢,宋家人都坐牢。”
见他要打电话,董丽瑶追问:“给谁打电话?”
宋义男好气说:“有谁,得罪的是陆起,当然只找业内最厉害的律师。”
接通后,对面响起一道干练的女声:“您好,我是田宁。”
宋义男叹了口气:“田律师,我是宋义男,我有一个案子……”
……
小时后,陆起接到田宁电话:“陆总,我已接下了宋义男的案子。”
陆起放下拐杖,脸上全是汗渍:“嗯。”
挂掉电话,陆起点开日历,在一个月后,也就是距离过年有的时候,点了一个黑色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