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还有很多完全看不懂的东西,黑发少年转过头继续。
“日向族长?我说得不对吗?这些你也是亲眼目睹的吧!”
作为一族之长,荣誉与女儿的性命,日足捏紧拳头,瞪大白眼,然后只能选择低头沉默。
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这次也只能对不起…宇智波一族。
哒——
几百个瓶瓶罐罐,密密麻麻地堆叠在一起,几百双赤红的写轮眼像那些死去的宇智波族人,好像透过眼睛注视着他们这些活人。
为什么不救救我们?
为什么对我们一族的苦难视若无睹?
为什么说着遵循火之意志却做着这样背叛人性的事?
宇智波一族真的错到这一步吗?
神社本就是祭奠亡灵的居所,忍者面对战场,接受死亡,但此刻所有人都觉得无比毛骨悚然,是对国家和村落发自内心的不安。
是大名,或许还有三……
异色双眸充满讽刺地看着这群被圈养在和平的木叶忍者,愧疚吗?无话可说吗?于是乘胜追击。
“第四次忍者大战的挑起者是宇智波斑,作为建设木叶的初代忍者,他背叛了木叶,他有罪。”
声音并不尖锐,很平淡,却足够让所有人感觉窒息,只有十八岁的少年用事实压垮了在场所有人的心理防线,用放在面前的写轮眼死死碾压既定的事实,用宇智波一族的罪来告诫木叶的人这个真实的世界到底有多可怕?仇恨,死亡,然后继续,赤红的写轮眼看着这排列的族人遗骸,只觉得可笑,有罪,有罪,所有人都有罪,用力的右手之下拿捏的是日向族长有些颤抖的身躯。
“宇智波带土在九尾之乱和第四次忍界大战中的所作所为无法抵消他在神无毗桥之战的功劳,他也该死。”
“宇智波富岳,我的父亲,作为宇智波一族的族长没有管束好自己的族人,也有罪。”
“如果你们和二代目是一样的想法觉得宇智波一族生来邪恶,天生有罪,那屠杀宇智波全族的宇智波鼬,他呢?”
……
“我们一族被木叶分派到最偏远的地方,接受排挤,遭受仇恨,我并不认为宇智波一族走到今天全部都是别人的原因,二代目说宇智波一族是邪恶的一族,可是哪一族没有属于自己的荣耀?火之意志到底是什么?牺牲一人拯救大家,还是牺牲一族拯救全村?”
啪—啪哒哒哒——
无人回应,于是少年推倒了面前的写轮眼,滚落,然后被迫停止。
“那位火之国大名说能得到这么多写轮眼,多亏木叶的帮助。”
“各位怎么看?”
……
沉默,沉默,依旧是沉默。
“是觉得宇智波一族可怜吗?那完全没有必要,草之国的人体基地有比宇智波一族更可怜的存在,漩涡一族、辉夜一族、千手一族那些活着的实验品才更值得同情。”
刷——
修长的手指揣入怀中,漫天的白色文件和血腥照片从天而降,然后落在木叶忍者的面前。
死亡、改造、饲养牲畜、违背人伦,然后…非人之人。
雷声轰鸣——
“还是选择沉默吗?”低哑又冷冽的声音。
“你觉得,我们有什么资格来评论宇智波一族?”秋道丁座紧攥着手中的文件,眼部赤红。
“红,你怎么了?”犬冢花抱着半昏厥的猿飞红。
“别看,井野。”井野妈妈和春野兆一样选择把家人保护在怀里。
鹿丸、静音、佐井一样拿着一张又一张的文件比照,看着上面惊人的数据,真是毫无人性。
油女志徽将纸张收聚在一起放在志乃面前,但戴着墨镜的志乃选择无视。
……
父亲……
母亲……
哥哥……
大家,这次都回家了……
“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宇智波佐助低下头,再次睁眼,最后活着的万花筒写轮眼再现人间。
【天照】
“佐助!”是大和的惊呼。
所有所有,黑色的火舌触碰白纸也将所有过往燃烧殆尽,所有奇迹之花都在焚烧中忘却遗憾迎接新生,所有的宇智波都重新走向未来。
少年挺直了身板,宇智波一族的荣耀,宇智波一族的未来是时候做个彻底的了断,黑色的火焰熊熊燃烧,燃烧着了属于宇智波的一切。
“你疯了,那可是你们一族的写轮眼!”同样的血继界限,日足比谁都明白那些眼睛有多珍贵。
“佐助,那些不是…”井野也是同样难以置信看着自己从小喜欢的少年就这样埋葬自己的过去。
“宇智波佐助,你没必要到这一步。”作为忍者学校班主任的伊鲁卡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该做些什么。
“